“一定是我刚刚射精的时候,我让叔叔接着,但是叔叔接的时候屁股抬的太高了。”秦司自己还委屈,“肯定射到最里面去了,我现在捅都捅不出来。”
草草地又按了一会,不争气的小孩再也忍不住,囫囵拨开红艳的穴口,性器上鼓起的青筋擦着穴口的嫩肉急吼吼地冲了进去,极快又极重,穴口连带着周围的软肉都被插得往里凹陷。一直到“啪”的一声,鼓鼓囊囊的阴囊撞上颤抖着的臀肉,红肿的穴口才慢慢缓过来,颤颤巍巍地咬住粗大得惊人的鸡巴,甬道中敏感的肉壁不自觉地蠕动着——“啵”一声,穴口外翻,一丝艳红的肉壁裹住了性器的根部,尽数包裹住秦司的鸡巴,不留一分在外面。
秦司这狗逼当然是暗搓搓,不,明晃晃地期盼着他愿称之为“最爱”的菊穴流精的画面,恶劣的性癖暴露遗,但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么久,眼看着叔叔都要缓过来了,嗓子里时不时冒出细长又颤颤悠悠的轻哼。
秦司低头看看了自己翘得老高,跟个冲天炮似的鸡儿,又瞅了瞅眼前轻哼着,活色生香的毛叔叔——一抹脸,怎么样才能尽快让穴里的精液流出来?
从张开的红肿洞口处,依稀能看见里头极些许的艳红褶皱的肉壁,看来甬道并没有合上,却看不见白色的精液,一滴也没有。
司司想看,挺急的。
p;肚子里的精液量极多,又很浓稠,似乎已经丧失了属于液体的流动性一般,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身体,迟迟不愿意流出来。
秦司还凑上去一丝不苟地细看,眼神里泛着绿光,活脱脱一副色情狂的模样,大概被人看到就得直接报警的那种。
“太深了......”秦司双手一点也不老实,架住叔叔双腿之后还特意空出了手,从由冷白被撞得泛红的臀肉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抚摩,毛叔叔修长结实的大腿被他摸了个遍,还恬不知耻地拨开艳红的穴口认真端详——穴口周围肿起的嫩肉,已经不太能合得拢了,半张着小小的红红的孔洞——秦司手指轻轻一拨弄,已经服帖的软肉便顺从地张了口,毫保留地打开了大门迎接客人。
简而言之,就是把自己没见到菊穴流精全怪到他的好叔叔头上。
要是觉得秦司是良心发现,知道体谅自己年长的情人,这才只是往深处插着不动——那是不可能的。
bsp;他动了动腰,不出意外地引来了毛子驹压抑着的轻呼,“我知道叔叔喜欢被内射,但是射太深就看不到怎么流出来了。”
“好可惜哦——叔叔疼疼我,给我喝一口奶好不好?”
虽疑但陈(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来)的把戏秦司玩的熟透透的,说完就不容毛子驹拒绝,低头咬住还残存了些许奶水的乳头,牙齿轻磨,舌尖舔到微张的乳沟之后就毫不犹豫地猛地吮吸一口,强盗一般将剩余的奶水尽数吸了个干净。
最后的奶水并不多,堪堪半口。
秦司喝的尤为珍惜,半口奶喝了快有半分钟,才恋恋不舍地咽下去。
“奶没有啦,”秦司砸砸嘴,“叔叔要更加努力呀,我喝了几口就没有了。”
“接下来叔叔射了的话就是欠着奶了哦。”
——看看,听听,耻之尤。完全把自己洗白得干干净净,仿佛先前那个狠狠插到了最深处,不顾毛子驹惊呼,硬是掐着他的腰往里灌精,末了还兢兢业业地堵了几分钟的人不是他,是狗一样。
哦对,真的是狗。
秦司数落完毛子驹的“罪”,又恬不知耻地给自己捞到了好处之后,见叔叔虽然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又闭上了眼,沉溺于情潮中低声轻喘呻吟,神情却是平静的,这种平静中带着的是奈与纵容,仿佛在说——你可以对我做想做的一切。
满意与满足充斥着心脏,跟猫爪挠一样痒。
秦司笑起来一直很漂亮,面孔染上情欲之后,唇红齿白地勾着唇笑的时候,更是带着铺天盖地的色气,偏偏其中总有一股子勾人的少年气,明明身体做着极为下流的动作,脸上却是透露着天真,眉眼看上去干净至极。
毛子驹从来都不是一个耽于外表的人,本身出众的外表,优越的出身,深厚的内涵与素养让他早已脱离美丽皮囊的束缚——但这都是按理来说。
身体上的疲惫让他闭着眼,猛烈尖锐的快感让他难以集中思绪,却在一个瞬间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就像有人扯了一下那根命中注定的丝线。
或许是他看的时间有些久,那孩子渐渐停下了动作,疑惑懵懂地同样看着他,亲密地凑上来亲吻他的眼睫。
毛子驹真心实意地轻叹一声——
确实漂亮。
秦司歪歪头,半晌也没搞懂叔叔看了他一会又不看了是个什么意思,一头雾水又插了会穴,噗呲噗呲地水声愈演愈烈,叔叔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
终于在一次狠力的顶弄下,滚烫通红的龟头碾压般地摩擦过甬道中一处微凸的嫩肉,毛子驹难以自持长长叫出了声,眼睫剧烈抖动,阴茎弹跳着射了两三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