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狗的可以。
啧,就贼色。
唉,秦司自作可怜地叹了口气,前一个小时当然是狂操猛插,劲瘦的腰仿佛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几乎要把江觅吞从地毯这头操到地毯那头。江觅吞水又多,被操开了跟发洪水似的,天天晚上挨操都会流出一大滩出来,更多的是被硕大的鸡巴堵在肠道里出不来,反而让鸡巴进出得更加顺滑流畅。
这下秦司终于能心满意足地“咔咔咔”连拍好几张他江哥沉迷于情欲中的高潮脸——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失焦翻白,由嘴角留下的几丝口水.
热感润滑,妙不可言。
江觅吞被秦司完全开发了,就算小年轻这样急切地插入也不见他有一丝痛苦,反而滚热粗大的性器插入菊花带来的麻痒胀爽的快感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他们的身体早已契合比,江觅吞的肠道被捅成了秦司鸡巴的形状,每一次进出都严丝合缝的刚刚好,又紧又湿又热,即使秦司早就不是猴急的初哥,也同样因这肏穴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江哥,同样妙不可言。
秦司还胡思乱想着要是一直能肏下去就好了,他不用收着力,也不用克制,怕把他江哥操瘫软了导致明天上不了班。
一本正经,上班甚至穿的是西装,脱衣也是胸肌腹肌一样不落,谁也想不到一脱内裤竟然会看到红肿的、到现在也没合上的菊花。
嘛,但秦司就好这口,没看他都直接硬了,急色得很,随便糊了把润滑就匆匆往里插。
也多亏秦司手长,探过身子去手臂一捞就把不远处的手机拿了过来,鸡巴甚至还深深地插在菊花里没拔出来。他想拍下他江哥的高潮表情,好让他以后没肉吃的时候暗搓搓地欣赏,拿来撸管也好啊。一时竟没发现他捞过来的竟然是江觅吞的手机,他眼神一转,在床头发现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
他拿着手机对准江觅吞的脸,手机震动了好几次都没解锁成功,想来也是,江觅吞被肏得流口水翻白眼的表情能解锁成功就有鬼了。秦司十分恶劣地心中一边得意,一边又轻轻柔柔地去亲江觅吞。他江哥果然被他的亲吻引得回过神来,就在江觅吞要伸手抱住他继续加深亲吻的时候,秦司眼疾手快地将手机对准江觅吞的脸。
江觅吞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小年轻这是搞得哪一出,又被突然猛烈地抽插顶弄拽入情欲的深渊,在其中翻滚沉浮。从后穴甬道中、敏感处以及G点产生的刺激快感就像放射一般,一瞬间传输到身体各处,江觅吞眼前闪过白光,整个人都被操酥了,手指都爽得发麻,只剩下嗓子里急促的呻吟与喘息。
.....
一看就是被糟蹋狠了的样子。
哇,他江哥的表情真的好色。
“哈啊......嗯、唔!啊......嗯啊...啊、啊!”
原本秦司还想着前期操快点,先爽了再说,然后再慢慢磨,让鸡巴塞在菊花里“泡温泉”,享受细手长流的快感,尽量地把肏穴的时间拖长,毕竟一晚上只能操三回,当然得精打细算着来。
现在看来秦司虽然在他江哥身上的肏穴经验丰富,但刚破处还没一个月的小年轻还是绷不住,闷着头掐着江觅吞的腰狠命地肏穴,公狗腰耸动得飞快,那架势恨不得把阴茎底下的两颗圆滚滚的睾丸都操进去。
秦司肏穴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管不顾,江觅吞早在他加速的时候就长喊一声潮吹了,只是他昨晚被秦司榨得七七八八,一天下来菊花都闭不上,更别说恢复了。于是现在尽管潮吹了,也只是射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黏液出来,阴茎半软不硬,可怜兮兮地留着精水混合的液体。
但射不出精也影响不了什么,毕竟他和秦司做爱重灾区是屁股,前头潮吹顶多让秦司饱饱眼福,再享受潮吹时后穴不自觉地夹紧。
秦司闷头插了一个半小时,江觅吞高潮了四回,水流的地毯都湿了一大滩,印出一片深色的水迹来。秦司重重地抵在肠道深处尽数射了精,小年轻的身体倍儿棒,足足射了有十一二股,精液滚烫浓稠,就算秦司不故意堵住,这些浓浓的白浊也能在肠道里留上好长一段时间,虽说是也是液体,但太稠了就很难流出来。
江觅吞上回和秦司约炮的时候,还会在秦司内射后,自己屁股用劲蠕动肠道排出精液。他发现秦司很喜欢后穴流精的场面,所以即使并不那么热衷内射,也会顺从地让秦司一滴不落地射进去,再默默地排出精液,声地引诱着年轻的炮友。
后来嘛,发现小年轻的精力确实太过充沛,性器也过于生龙活虎。原本秦司作为1号,应该会比他更累才对,但却不曾想到小年轻越操越兴奋,不应期基本都在五到十分钟以内,还有过射出第一炮后能马上来第二炮的例子。
吸取了教训(被操狠了)之后,江觅吞就不再故意引诱秦司了,只可惜把精液排出去也不对,把精液留在肚子里好像也不对。
比如现在......
秦司畅快淋漓地射出一炮后,半硬的鸡巴又是狠狠地蹭过了他江哥的敏感点,听着江哥脸色潮红地呻吟几声才放过他,随即慢吞吞地“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眼睛冒绿光地低头看去。
没了阻碍物的菊花早已不复当初粉粉嫩嫩的样子,仿佛从少女变成了熟妇,张开了艳红的小口,穴口红肿还在挂着白沫,从菊花一直到后腰处都糊着亮晶晶滑溜溜的淫水,是江觅吞不堪快感而分泌的液体。
诶?
秦司眨眨眼,见没有菊穴流精的色情名场面,不解地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探弄。菊花大开,两根手指远没有鸡巴来得粗大,倒也进出虞,他抠挖了几下,抽出手指后见上面只有他江哥后穴里分泌的干净透明肠液——没有他的精液。
他是不是射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