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秦司一个初哥什么经验也没有,就这一个男上位的姿势操了一晚上还津津有味,江觅吞一边爽得不能自已,一边也是被肏得没力气提醒他换点花样,两个人真就一个姿势操了四回,半点都不带改的。
到底是开了荤,怎么说也有了点经验,神志回归后秦司弓起劲竹般的腰,细密亲吻着江觅吞的脊背,他的背肌肉结实,因为跪趴的姿势而崩的紧紧的。秦司毫不客气地留下一串串吻痕,下身开始小幅度却快频率地抽插,抽出半截后再快速地顶入,带着上翘弧度的顶端精准地撞上甬道内的那一处微微凸起之处,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江觅吞的叫床声和撞击臀肉发出声“啪啪”声。
他们这回准备用后入,江觅吞趴在床边,秦司只用站着操他就行,没难度,秦司这种初哥也能上手。
时间慢慢的过去,手机屏幕明了又灭,就连架在床边人问津的相机也发出疲惫的“滴滴”声。
情欲上头的秦司当然不会客气,急吼吼地急了些润滑出来,也不管鸡巴上有没有涂匀,扶着柱身对准穴口直接莽撞地往里冲。
所幸酒店的隔音不,他叫得再大声也不曾有不知情的人前来敲门。
趁秦司甩着鸡儿去翻润滑剂的时候,他拿过已经充满电的相机,在床的侧面固定好,扯了条浴巾一点也不扭捏的跪着撅好屁股等着小年轻来干他。
秦司结结实实地捅了数十下才觉得稍稍缓解些迫人情欲,次次都是抽出至龟头出,再整根没入,狠狠肏开一夜过后已经恢复原状的肠道,将其再次捅成了他的形状,待到甬道内的软肉服服帖帖地含住坚硬火热的阴茎才罢休。
房间内的一张床上,原本一站一跪的两人,随着跪趴的男人似乎力再支撑,变为了相拥的男上位的姿势,而一开始的大声呻吟也慢慢变得嘶哑,逐渐转变为嘶吼,又力地沉寂下去,只剩一声比一声的急促喘息,仔细听还隐约着带着点哭腔。
江觅吞起初是钝钝的疼,待到后穴适应,疼痛褪去之后便是一波接一波的情潮,三十多的人了,早已习惯享受快感。他屁股抬高更好地迎合背后小年轻的冲撞,穴口一啜一啜地收缩着,引得穴内本就涨满的肉棒又粗了一圈,他张开嘴大声呻吟起来,前头的阴茎也滴滴答答地流下粘液。
也就点头答应了。
轻柔地抚摸对方痉挛的腹部。
一开始他们后背位做得兴起,江觅吞叫得又浪又骚,后入的姿势似乎插得更深,第一次的时候秦司还没射呢,江觅吞已经潮吹了两回,前后两头齐喷水,秦司大饱眼福之余肏得更狠。
以后入的姿势做了两回之后,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过去,江觅吞手抖得撑不住,屁股也抬不起来了,偏偏秦司身高腿长,高度不匹配之后鸡巴就容易滑出来,滑出来两次之后秦司索性让他江哥别跪着,直接趴着挨操。只可惜他江哥屁股太大,趴下之后有臀肉的阻挡,他总是没法整根插进去,库存量只有两个姿势的初哥便让他江哥又恢复成昨晚的姿势,压着爽快地又做了三回爱。
看着身下眼睛翻白,留着口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江觅吞,他恶劣地挺动腰身,状似不经意地又顶上对方要命的敏感之处。
“江哥怎么不说话,爽不爽呀?”
江觅吞昨晚差不多都射空了,今天挨操的时候前头阴茎都是喷的透明水柱,更别提后头,跟发洪水也差不了多少,流出来的淫液被粗壮硕大的阴茎捣成白色细沫淫糜地挂在菊口,下身黏腻腻的一塌糊涂。
他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脑袋一片空白,被肏得表情失控也能为力,翻着白眼,张大了嘴喉咙中却再也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不知喘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爽。”他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叫床叫出来的,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动了动下身,秦司还插在他屁股里没拔出来,又胀又满,小腹被精液射得鼓鼓的,酸胀得让他额角青筋直跳。
“别来了......已经五次了。”
江觅吞怕刚开荤的小年轻控制不住,心有余悸地补充道。
秦司正有此意,他虽然还有一战之力,但不停歇地来了五次,别的不说,他的肚子早就开始打鼓,上午吃的饭菜早已消化得一干二净。
但他江哥既然都已经被操瘫了,口头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嘛!
“我厉不厉害?猛不猛?”
“......厉害。”
得到想听的答复后,秦司得意地追问道:“和你以前比起来呢?我是不是让你最爽的?”
活像男友向女友追问她的前任。
江觅吞一顿,心底又泛出些不为人知的心思,他注视撑在他上方,额头带着细汗,难掩年轻帅气的秦司,用嘶哑的嗓音答道:“是......你最厉害。”
他们用世界上最亲密的姿势相拥亲吻,言地感受对方的脉动。
“你有女朋友吗?”
“咳、怎么可能!有女朋友我还找你,我也太不是人了。”
“那你家里知道你喜欢男人?”
“嗯?这倒没有。”秦司一愣,“关键我也不敢说啊。”
“江哥你和家里人出柜了?”
“嗯,我有个姐姐,下头也有个弟弟,被打了几顿就过去了。”
“还挨揍!疼不疼啊?”
江觅吞轻笑一声,“多少年前的事了。”
他伸手拍了拍秦司的背,“出来吧,你不是饿了?我都听见你肚子叫的声音了。”
秦司磨磨蹭蹭地不愿拔出来,都软了还非得堵在里面,他转移话题道:“那江哥以后会不会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