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你,我好像想起来,夏副将问我针灸能不能让人失去记忆,我告诉他,宾草可以让人失去记忆。”
说完,郁怀才反应过来,“他……他是来套我话来了,早就怀疑上我们了?”
郁初柳一副不然呢的样子,“夏副将怎么会事献殷勤。”
郁怀想狠狠拍自己脑门一下,一抽胳膊疼得“斯哈”一声。
“爹,要打自己,换一只手。”郁初柳嗤笑道。
郁怀伸出左手在郁初柳的脑门上戳了一下。
郁初柳把头往后一仰,手就扯到了郁怀的伤口,郁怀又“斯哈”一声。
“爹,你这可不能怪我啊,谁让你偷袭我。”
郁怀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闺女是故意的。
爷俩说说闹闹了一会儿,郁怀面色一转,正色问道:“你到底在这件事里参与了多少?”
“我不参与,那夏自明就会不找你麻烦,不来冤枉你了吗?”郁初柳没答反问道。
郁怀不由一怔。
是啊,夏副将想通过自己来打压于参将,恐怕不是计划一天两天了,闺女参不参与自己都逃不掉。
“多亏了我早有准备,不然今天还真不好反击了。”郁初柳庆幸道。
此时郁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责备闺女吧,是闺女救了自己,夸她吧,岂不让她以后胆子更大。
哎!郁怀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你跟爹说说吧,一会儿将军让我们去对质,我好知道说什么。”郁怀任命般地说道。
郁初柳在心里觉得好笑,这非得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郁初柳就把自己怎么在董郎中跟前故意透漏宾草的事说了一遍,还在董郎中处偷偷藏了一些宾草。
又跟于参将说话的时候,有意意地说自己看到夏副将和董郎中密谋什么。
于参将和夏副将那是死对头,谁都不会放过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机会。
所以郁初柳的这顺水推舟做的可谓是不漏声色。
只不过她没料到,自己这便宜爹被夏副将灌醉劫持。
差一点儿害得她的计划全部落空。
爷俩刚说完,于参将就派人来叫他们了。
那个士兵倒是特别客气,问郁怀的伤势怎样,要是去不了的话,改日再对质也行。
郁怀摆了摆手,说道:“我这点伤不碍事,审问奸细要紧。”
爷俩来到帅帐外,就听到将军正在发火:“你说你没有里应外合,也没有想造反,可是那人的喊声你怎么解释?”
郁怀看了郁初柳一眼,意思在问,这人也是你安排的?
郁初柳耸了耸肩,表示不是她干的。
但是,虽然不是她安排的,可是却是自己人。
郁怀就有些看不懂闺女这狡黠的一笑了。
“将军,夏副将与董郎中能合谋让黑衣人失去记忆,我就有办法让他恢复记忆。”郁初柳走进帅帐说道。
夏副将与董郎中看到进来的郁怀和郁初柳恨得咬牙切齿,让人失忆的明明是郁家师徒,现如今却倒打一耙,让他们百口莫辩。
因为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