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面几个字她是不敢说的,不然这个郡主真得杀了他,让他死得很难看,他还真是食物链的底端,谁都能欺负她。
“谁稀罕这个破东西。”
他只是好奇这个东西听闻是南州府特有的一种花,十年才能培育出一株,一株花才能得一盒胭脂,更有秘方相辅相成才能得这种特殊的颜色,更是会散发出一种特有的香味,只要闻过味道,便会让人未此着迷,更是让女子变得越发美丽,那种花又称作美人花,醉红妆又叫做美人面,就算再丑的女子用了这胭脂也会变成绝色。
元乐君看她那个样子定然知道内情,又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她贵为郡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竟然也会为这个东西把持不住,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想要占为已有,其中一定有秘密。
“秋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秋棠看着那胭脂,那股香味弥漫在整个空间里,她还是忍不住伸手去碰:“这个醉红妆又叫美人面,用了再丑的女子也会变成绝色,南烟雨那个丑八怪怎么舍得交出来。”秋棠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人的恨意总是来得莫名其妙,纵使她高贵位于郡主,对于一个刚认识的女子这么大的敌意,元乐君提醒她慎言,让他内心恨意逐渐加深。
元乐君想起那些受害女子家中都有一块打碎的胭脂,仔细想来定然是这美人面,美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力,对一个已经毁容的女子来说呢?
她为何这样轻易的交出这样的东西,那只能说明她已经知道这个东西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夜深,烟雨泡在浴桶里,香味弥漫整个屋子,长发遮在胸前挡住一片雪白的肌肤,红珠立在屏风后面,为她准备要穿的衣服。
“你去休息吧。”
她说完将头埋进浴桶里,长发漂浮在水面,像极了深渊记得恶鬼,红珠推门出去,半晌她才从水里冒出头来。
屏风外还站着一个身影,她知道来人是谁,只转身背靠在浴桶上:“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在下冒昧了。”元乐君也转身与她背对。
“公子这番举动,与那些浪荡子有何区别。”
“那在下娶了姑娘赔罪了。”
半晌,烟雨不答话,这许多年对她说这句话的人很多,可是都不是那个人。
“公子说笑,若是公子喜欢奴家。”她站起身来,水声滴落在桶里,尽管元乐君已经背身而立,仍然闭上双眼,烟雨捞起搭在屏风上的衣裳披在身上,走出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花钱便是,奴家也做一回花魁娘子,看能卖多少价钱。”
言语轻佻,她可不愿和他谈什么风花雪月,人间值得,这元乐君的做派,定然瞧不起她这番做派的,待了了这番事情,他们最好永不相见。
谁知元乐君转身将她抱住,手轻抚她脸上的面具:“好啊,那姑娘想卖多少金,一座城池抵万金如何。”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既然君子做派不讨姑娘欢心,那做一次浪子又如何。
烟雨被他吓得一个激灵。
“好大的口气。”烟雨想不到他会这样,一把将他推开:“何事来访。”
“为什么不用美人面。”元乐君想不到一个女子竟然能抵抗住美貌的诱惑,他找不到理由,只能来找她。
“公子要知道得到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美貌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