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郡主、冯大人、知府大人”她跪在地上行礼,醉醺醺的软若骨。
“南烟雨,你与死者是何关系。”林知府盘问,几人坐在一边旁听。
那琵琶娘的尸体就摆放在一旁,她被吓得不轻,害怕的低着头不敢去看。
“大人,那唤作阿予的琵琶娘不过是各州府借住于我烟雨楼的一名艺人而已。”
“参加比试的艺人都说那死者曾公开侮辱取笑于你。”林知府逼问道:“难道你没有记恨在心,计划计划将其杀害。”
她心中冷笑一声:“大人,这扬州城内嘲笑我貌丑之人不计其数,难道我要一一将他们杀害吗?”
她说这话将林知府堵得言以对,但仍然逼问:“南氏,你性子喜怒常,你对那死者是否记恨在心。”
“大人,从何听来我喜怒常,那女子是有几分姿色,但我楼中女子个个绝色,且在背后都说我貌丑,不信大人可以将他们带来一一询问。”烟雨这酒醒了大半,这是要把杀人的罪名硬往她头上扣,这个天杀的林知府:“大人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她连连喊冤,似眼角有泪,将披帛拉来轻拭眼角。
“肃静。”林知府见她这副样子:“案发当时你在那里。”
“小女子正在天字一号房与我烟雨楼另外一个东家莫公子闲谈。”再看向坐在一旁的几人:“这几位盛京来的贵人可为我作证,是吧!公子。”她看向锦衣公子。
秋棠对她本就鄙夷,此时她攀扯上他们,当即拍桌子:“我乐君哥哥岂是你这贱婢能够攀扯的。”
元乐君,她在心中默念,是他没,那天夜里他贴在她的耳边说他的名字,让她把他刻在心里,这许多年她从未忘记。
元乐君拿起折扇拱手道:“小民确可作证,当时我正与姑娘对饮。”
烟雨投以感激的眼神,那金色面具阻挡她发挥了,不然她定以秋波送水。
林知府见问不出所以然来,更是拿不清楚元乐君的身份,也只能作罢:“南氏,你且先回去,随时听候传唤。”
烟雨也只得顺应答是。
此次比试定在她烟雨楼,莫知行为了讨好这狗官,分文未取,不知折了她多少银子,这会儿他卸磨杀驴,要把杀人的罪名扣到她头上,烟雨越想越气,但此时也奈何不了他,趁着醉意冷笑:“随时听候传唤。”
起身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了去,元乐君离她最近,连忙起身将她扶住:“姑娘,当心。”
她急忙站起身来道了一声:“多谢。”然后仓皇逃去。
待回到房中,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让莫知行调笑:“怎么,见到你那情郎,心头小鹿乱撞了。”
“去你的。”烟雨这会儿想与他好好算算账了:“那时你骗了我全身家当,让我同你开这烟雨楼,说什么分成我六你四,这次与那林知府合作,你可没有同我商量。”
莫知行装可怜的往她身上靠去:“烟雨姐姐,你这是在怪你的小行行了。”他要是知道这次能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就算能讨好十个林知府,他也绝对不会和这件事沾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