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善拍拍胸膛:“从书上看到的,记下来了就是我的呗,怎么不能说了。”
“哈哈说得好,只要记下就是自己的。”
裴钱大笑后从纳戒内取出一个酒杯递给项善:“来。”
裴钱为其倒满杯,遂看向南宫二人。
南宫二人也不推脱,开始的豪言壮言,到中间的胡言乱语,最后的沉默不语。
李庆之更是如此。
裴钱独醒于此,裴钱起身走向一个角落,神神秘秘地埋下了什么东西,遂回到原地躺了下去。
翌日,项善眼光有些不对劲,南宫峤问道:“怎么了?”
“没事。”
项善缓过神来摇了摇头,遂沉默不言。
项善泰然自若,自顾自地寻找着什么,显然是有些出师不利,加上纳戒内的食物所剩几,心情难免有些低落,坐在墙角一动不动。
“还真沉得住气啊,真是的,早点让我确定,早点收工嘛。”
裴钱心中本想着会是南宫二人发觉,没想到竟是这项善,倒有些意外,也许四人都知道,只是其余三人藏得深罢了,尤其是那个李庆之,而是不是幻境,在此一举,既然是以自己心神为基础,自己不知道,必然不会出现在幻境内。
南宫二人大抵是知道,但自己还不确定,但起码可以确定项善,而一旦可以确定南宫二人不知道,那就可以肯定此间是幻境了,就连项善都知道,这二人不知道的概率太低了,而李庆之更不用说,而一旦发现他们不知道,那也就是说是自己的心神在诱导这种情况,因为自己放东西到现在都法彻底确定,南宫二人是否知晓,而幻境则是以自己此时乃至以前形成的,一旦形成,便法改变固有的事物。
至于如何确定南宫二人是否知晓,关键还在项善。
从进入第三间暗室开始,幻境便已形成,以防幻境因裴钱的心神变化而发生一定程度的变化,裴钱此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上乘功。
项善看着盘膝而坐的李亦之,心境一天比一天差,反而南宫二人则一幅忧虑的样子。
沉寂了足足半个月的裴钱终于睁开眼来,原因大抵是项善要杀裴钱造成的,南宫二人将其挡下,开始了混战。
可惜,还不足以证明此二人不知情,好在裴钱所藏的沉香已然散尽,可以开始试探性地问些问题了。
裴钱先是御‘清影’与‘饮者’加入战场,随后赤手空拳冲入,不一会儿项善便被制服。
“你到底藏了什么。”项善嘶声道。
裴钱摇了摇头:“我藏了什么我自己都没印象,我什么时候藏的?”
“就在那天酒后,你还要狡辩吗?”
项善此时眼中甚至有些绝望,因为在其他二人中他看不到半分信任。裴钱拍了拍攻善的肩:“我确实藏了东西。”
听此,迟凝半息时间的南宫二人被问道:“你们在迟疑什么?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议?那就对了。”
裴钱再次祭出永恒阁:“出去再见。”
至于是对是,他承认他有赌的成分,但善恶是非,就像是一个人被追杀,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坏人,你救还是不救?
话音刚落,裴钱一剑斩出,幻境开始崩碎,这绝非是蛮力一剑,而是需要一步步的探知,找到其起源及其过程的发展,否则方才那一剑便是斩在墙上。
“你特么终于醒了,急死老子了。”
项善哭丧着脸:“整整三天,你特么跟死了一样,要不是有口气真要给你埋了。”
“呵呵,我谢谢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