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二人亦是如此。
裴钱长叹一口气后各自手牵手:“天地玄黄,太一玄虚,八卦移行,换位。”
转瞬之间,五人已来到伞内,五人屏住呼吸,尽量维持氧气的丧失,而自塌方之始,‘饮者’开始绕着,甚至是贴着伞的边缘飞,以至于下端伞中并多少乱石。
手持银针,令‘清影’去开路,每开半丈,‘将进酒’便会停下去推伞,如此仅复数次,五人终于是来到了第二间通暗室门口,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阴阳二仪阵完好损,而乱石竟是浮在了离阴阳二仪阵的上方不过三公分处。
细算自底至顶,差不多有两丈高的乱石,也就是说,除了上方二十公分和下方三公分,其它空间都有乱石。
“再用那招?”项善问道。
裴钱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这阳阳二仪阵有问题。”
说着,裴钱抬起一颗石子向阵内丢去。
石子刚入阵,乱石竟是开始动起来,不过半息时间,已然形成了一道乱石风暴,狂风袭卷使得裴钱有些站不住脚。
南宫二人与项善心中一惊,若非裴钱试探,怕是小命不保。
南宫峤提议:“我们沿墙往上爬,其中一人使枪或舞剑来抵挡飞石,而那人由一人背着,到了顶部则可以倒爬过去,再以同样的方法下去。”
裴钱刚想拒绝,却又转口,以免让他们觉得此地是他的一言堂:“你们可以先去试下乱石的冲击力。”
这方法即使行,也绝非上策,一旦抵挡乱石之人出现失误,不说乱石会给他们造成怎样的创伤,那把必然脱手的兵器是否会将某人横腰斩死也说不定。
果不其然,前去试探的南宫峤不到十息时间便被乱石那强劲的冲击力所震退。
南宫峤回来后闷闷道:“大可把你认为的说出来,没人不服你。”
裴钱眼中那不抱任何希望的眼神被回来的南宫峤看得清清楚楚,其中甚至还藏了一抹笑意。
若真有那么简单,他甚至不想找帮手。
“你早说啊。”
裴钱笑笑后坐在门前,‘清影’和‘饮者’立在裴钱身后,以免裴钱被吹飞,而伞被分开后,其中一柄挡在了李七夜前面。
“还不,你们谁力气大?”
南宫二人齐齐看向了项善。
“那你来吧,这八根银针,一定要扎进石头内,但不能穿过,我说扎就扎,别犹豫,你先拿些石头练练手。”
裴钱趁此时间,将他其它七枚银针弄上不同的颜色。
“生死门吗?”
南宫意问道:“你怎么懂这么多,居然有三把本命飞剑,这就算是在剑修如云的醉醴灯洲也是屈指可数的,而这养剑葫好像也不简单。还有一系列的术法,你不会是道祖的关门弟子吧。”
“我还配不上。”
裴钱谦声道:“是不是生死门,试过才知道。”
裴钱说完,四人躲在伞后,项善开始扎针。
咻一声,银针恰到好处,一连八针,第一针差点使项善命丧黄泉。
因为没扎准位置,银针被乱石以高速反弹回来,从项善的耳垂穿过。
其实那么一瞬间是没感觉的,只是后知后觉,裴钱用蒸馏出的酒精给项善消了消毒后:“加油!”
遂递出一枚染红的银针。
南宫意笑道:“有爱心,但不多。”
项善奈,只好去扎,万幸是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