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被公孙桥看了一眼就已微微挪步的白酥,听到裴钱的话,心神更是慌张不已,而裴钱尽收眼底。
公孙桥微微眯眼,好一招试探:“裴军师如此警慎,我也放心了。”
公孙桥明言道:“我公孙家的铁骑,希望能在第一战线。”
裴钱沉默了足足两刻钟,还是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容我思索些时日,届时我会让白酥去你公孙府给个答复。”
公孙桥告辞后,裴钱生可恋地趴在桌子上:“白姐姐,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他呢?”
白酥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裴钱也理解:“白姐姐,别紧张嘛,对我和对以前一样就行,白姐姐不会认为我会欺负你吧,那可太伤我心了。”
白酥双眸笑成月牙:“那白姐姐可就白占些便宜了,还白白得了个副参谋的职位,天下女子已有九成被我比下去了呢。”
裴钱笑道:“到底是白嘛。”
白酥嬉笑道:“哪儿白?”
“哪都白。”
接下来二人不再嬉闹,白酥先是提议道:“方才你也不让公孙公子为你说一下公孙家的兵力如何,就如此草率的让公孙公子回去了,我觉得还是要拉公孙公子出来吃顿酒,细聊一下,不然不好做决断。”
“方才为何不说?”
“呜呜呜,裴军师好大的官威,就开始凶人家了。”
白酥很快就止住:“方才我都慌得要死,哪想得到这些嘛,想到了又哪敢说。”
裴钱奈,自己也有问题:“是我没考虑周到,那么现在,就去碰碰运气吧,也不知道王氏那边知不知道我的身份,要是不知道,啧,怕是要挨一顿毒打了,哎想想都可怕啊。”
白酥疑惑道:“传闻王氏好像并没有兵权啊,为何要去找王氏?找曹氏不是更好吗?毕竟公孙公子能知道你的身份,大抵是凭借他公孙家的这层关系。”
“直接去找曹氏,那岂不是当着他公孙氏的面‘投敌’?我们现在在这京城,什么情报都没有,在公孙氏率先示好的情况下还去曹氏,那就是打了他的脸,还脱裤子在上面泄粪了,所以才需要往王氏跑一趟。”
裴钱摇头晃脑,像极了小村里头的李老夫子在传道授业,尤其是朗读课文的时候,更是如此:“白姐姐,这还要你帮忙啊,这不是那几位夜度娘说了嘛,王氏要搞个什么乐器大比,只能你上咯,而我嘛,藏白姐姐裙下如何?”
白酥看着这混不吝的臭弟弟,笑嘻嘻:“要不先演练一下?不然到时候不自然被他人发现了可不就好了,毕竟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被别人看到了有男子躲自己胯下,怕是要嫁不出去了。”
“好啊好啊。”
裴钱贱兮兮道:“嫁不出去我来娶你嘛,反正我肯定能养得起姐姐的。”
白酥抿嘴一笑,正要撩起裙摆,让裴钱试上一试,二裴钱已然没了身影。
这是什么?这就是男德!!
裴钱来到客栈一楼,点了一壶酒水,俩菜,要好好思索一下这一趟的细节了,这要是不小心死在了王氏,那可就亏大发了,自己还没娶到柳清清呢,还没亲亲呢,可不能这样死了。
白酥在单间内练起了琵琶,人嘛,一定要有价值,就像自己在青楼一样,没有一门技艺,如何在那儿清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