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胡扯和小雪花只想找一个词来形容山鸡,同时说道:“耻。”
“哎呦,这么快你俩就穿上一条裤子了?”山鸡笑嘻嘻地。
小雪花又要发作,胡扯制止道:“都知道他耻了,你还和他计教什么?”
小雪花也笑了,说:“我就和他穿一条裤子了,你有什么指教啊?大有来头的业游民。”
说完,笑得更开心了,见胡扯在一旁看着自己,忙道:“不许乱想。”脸又红了。
胡扯:“呵呵,我可没乱想,倒是你脸这么红,你想到什么了?可是和我穿一条裤子?哈哈。”
小雪花转过身,不看二人,道:“天哪,就没个正常的人吗?”
山鸡:“对,这没有正常的人,包括你。”
小雪花:“跟你很熟吗?什么都往我这里扯,你有病啊?”
胡扯笑着说:“对,很严重,已经放弃治疗了。”
山鸡拿手冲胡扯虚挥一下,说:“你是哪头的?拎不清的家伙。”
小雪花放开了,说:“都穿一条裤子了,你说他是哪头的?”
山鸡:“你,你,这么猛吗?我语了。”
小雪花转头看胡扯,胡扯忙说:“放心,我坚决不会乱想。”
“胡扯是你的名字?还是绰号?名字的话,这名可真不着调。”小雪花说。
胡扯:“谁让我有个不着调的义父呢!”
小雪花:“他是捕头,对我的事他怎么看?”
胡扯道:“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能有什么看法?”
“不如我们投石问路,探探他的口风?”
小雪花道:“要去你俩去,我不去了。”
“不行,就像你说的,这是你的事,你不该往边上梢。”
胡扯又问:“为什么杀他们?以后我们一起行动,总得让我和山鸡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
小雪花冷哼道:“你两个自身都难保,怎么和我一起行动?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胡扯道:“我还真查看了一些资料,这涂建波虽是江湖人,但他和北静王府的总管关系密切,他住的院子就是崔总管给他买的。”
小雪花:“那又怎样?”
胡扯道:“你想想吧,一个王府总管,和一个江湖匪人走得这么近,并且锦衣卫早已知晓其行踪,却放任不管,这些事联系在一起,还会简单吗?”
小雪花:“???……”
山鸡:“别打你那闷葫芦了,你又想到什么了?快说。”
胡扯:“你除了要杀这个涂建波外,还有一个叫赵亦权的,你也不会放过他对吗?”
小雪花看着胡扯,心里吃了一惊,暗道:“他怎么知道这些?”
胡扯道:“崔总管与很多人接交,作为功劳最大的北静王府总管,每天巴结他的人都够他忙了,他不必这样的礼贤下士。”
“唉,他这样做必是有所图谋。大大的图谋。”山鸡道。
胡扯:“一个总管能图谋什么?非是想多挣点钱罢了,他结交江湖悍匪,冒着名誉扫地的风险,我猜必是为其主子之图谋服务。”
山鸡看热闹不怕事大,他巴不得有些惊天动地的事发生,然后再由他去摆平。
于是说:“王爷已是富可敌国,他想图谋的东西不多了,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他图什么了。”
顺手牵着胡扯和小雪花的手,说:“咱们一起干他,行不行?我们的秘密武器就是团结。”
小雪花一把甩开了山鸡的手。
山鸡把手放在鼻子前,深吸口气,嘻皮笑脸,说:“又香,又滑,爽。”
小雪花没理他,问胡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放过赵亦权?”
“资料显示,这四人同时去过黔州府。”胡扯道:“你还不知道的是,在相同时间,还有一人在黔州与他们见面。”
小雪花:“谁?”
胡扯:“崔总管,这会是巧合吗?”
小雪花:“你还知道些什么?”
胡扯:“暂时只有这些,其余的要等你告诉我了,我才能作出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