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轼怀成功的拿到了杀人蜂毒,骑马出了城。
到城外十里亭的一个树林,下马走了进去。
树林里一个灰袍男子,早已等他多时。
“事办得怎么样?”见曾轼怀过来,灰袍人问道。
曾轼怀:“爷,拿到了。”说着拿出一瓶药膏递给了灰袍男子。
灰袍人接过来,放进怀里,说道:“接下来的事知道怎么办了吗?”
曾轼怀道:“爷,这事办得很顺利,那郎中以为我是拿去给人治病,并不知我们的意图。兄弟们倒省事了。”
“这是北静王交代的事,王府什么东西没有?单单缺了这玩意?王爷不过求稳罢了。”
灰袍人淡淡的道:“这东西要用在宫里,若有丝毫闪失,王府和咱们都万劫不复。”
看着曾轼怀的眼睛,灰袍人继续说道:“这事咱们都担着天大的干系,岂容丁点闪失?杀了吧!记得鸡犬不留。”
说完往树林外走去,“我得去回王爷一声,还得把东西送到宫里。”
陡然,听见一群书生在离他们不远处商量着什么事。
转身对曾轼怀说:“你带弟兄们把活儿做干净了。”
骑马扬长而去。
“不过是王府总管而已,看来比他主子还心狠手辣。”
曾轼怀心中暗道:“不过是些毫不知情之人,都杀!唉,这几个书生也惨了。”
那天小雪花特别开心,父亲给她买了新衣服,还有许多玩具。
她知道父亲也很开心,因为他叫母亲做了许多过年才能吃得上的好菜。
并且还特别允许她和弟弟可以喝一点酒。
席间,父亲把白天的事和母亲说了。
“那是剧毒之物,你明知它的危险,还转卖给他人,就不怕惹祸上身?你真糊涂啊!”母亲担忧着说。
王一念道:“夫人放心,我已经把使用方法教与那人,不会有事。除非他想自杀。”
“若他拿去害人呢?又会怎样?”
王一念:“……,……!”愣住了。
这情况他从没想过,妻子的话仍在耳边响着:“他爹,我看还是想法把钱还给人家吧。若出了事,那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把钱还了,把东西拿回来,咱啥也不图,就图心里踏实。”
“唉,现在叫我去哪里找他去?”王一念回过神来。
“哎……”
“哎……”
夫妻二人只有不住叹息,别他法。
小雪花实在太高兴了,毕竟今天她觉得比过年还好。
听见父母的谈话,却不能听懂。
不断用眼神和弟弟交流,不用说他就更不明白了。
她和弟弟都喝酒了,年幼的弟弟已靠着椅背睡着了。
小雪花却很兴奋,不住的想笑,她悄悄跑出门去,要去把今天的零花钱都花了。
街口店铺卖的一文两块的麻糖,父母买来都舍不得吃,留给了她和弟弟。
今天的零花钱够买一堆麻糖,她要买回来让父母亲吃个够。
喝酒了的她有点摇晃,她扶着墙往街口走去,看着几个大汉和她面对面走过。
几个面目凶巴巴的大人,小孩子肯定是害怕的,小雪花躲在墙角黑暗中,等他们走过才继续往店铺走去。
而她抱着麻糖回来时,听见自己家有响动之声,忙从门缝中看去。
母亲和弟弟倒在血泊之中,父亲腿被砍断,坐在地上,只有一丝肉筋连,刚才那几个大汉手拿凶器站在父亲周围。
“我们冤仇,今天我还帮了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让我死个明白。”
王一念知道对方不会放过他了,声嘶力竭地吼道。
曾轼怀冷冷道:“杀人蜂毒,那是北静王要用在宫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