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以后你是流浪狗。”(2 / 2)

可是容钰显然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他气的是卫京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耻行径。

凭什么卫京檀可以行动自如,他就只能留在原地,像等待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宠幸一样,提着一颗患得患失的心。他宁愿他不要来。

“你把我这里当什么,把我当什么?!”容钰眼睛发红,揪住卫京檀的衣领,恶狠狠道,“告诉你,我不是需要保护的废物,我就在这,谁想要我的命就尽管来,大家各凭本事,大不了就是死!”

一个“死”字戳中卫京檀的神经,他眉心狠狠一跳,呼吸都重了几分,“不许提那个字!”

容钰口不择言,“提了又怎么样?我从来就不怕——”

那个字到底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卫京檀堵住。

“流氓!”容钰含糊地骂,气得用牙咬他。卫京檀狗脾气也上来了,也张嘴咬他。

两人像打架似的,谁也不肯认输,咬的满嘴是血,偏偏一个揪衣领,一个搂着腰,谁也不撒手,越抱越紧。

最后也不知是谁先软下来,唇舌替代了牙齿,撕咬渐渐变成了深吻,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粘稠的水声,偶尔溢出的一两声轻哼令人耳红心跳。

卫京檀手掌上移,滑到容钰蝴蝶骨处,另一只手罩着容钰的臀,向上一托,就把人放到大腿上,愈加深重的吻下去。

容钰垂着脑袋,两只手虚虚掐住卫京檀脖子,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与他勾缠。

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一道晶莹丝线从二人唇角滑落,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亮泽。

直到容钰的呼吸全部被掠夺,快要窒息,这个吻才堪堪结束。

卫京檀用指腹抹了下容钰嘴角,看见小少爷的下唇破了个口子,还在往外渗血。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舌尖被咬了好几口,血腥味挥之不去。

两人沉默地对视,一个仰头,一个俯视,四目相接,原来的冰冷与怒意都不见,只有层层叠叠翻涌而上的火热,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就消散在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中。

片刻后,容钰开口,“你顶到我了。”

他光着身子跨坐在卫京檀大腿上,那根坚硬灼热的东西就刚好抵在他两腿之间,从接吻开始一直到现在,越来越硬,存在感十足。

卫京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抬手把容钰搂紧一点,微微顶胯向上蹭了一下。

一阵酥麻从腿心窜出,让他腰都有些发软,容钰眼皮一颤,开始扯卫京檀的衣服。

“慢点,就一套衣服。”卫京檀整整齐齐地出来,不想破破烂烂地回去。

容钰三两下把他外袍扒掉,冷哼道:“离了我,连套衣服也混不上了。”

卫京檀当然有衣服穿,但这套是在容府时,容钰做衣服顺带给他做的,布料和花色都是小少爷亲自挑的,他一直很珍惜。

听见容钰的话,卫京檀也没反驳,笑眯眯地应道:“嗯,只有公子对我最好。”

容钰一巴掌按在他胸肌上,使劲儿捏了两把,然后把人按倒。忽然瞥见从卫京檀衣服里掉出个什么东西,拎起来一看,是一根鞭子。

绿色和黑色相间缠绕,尖端有一抹红。摸上去冰凉细滑,细小的鳞片反射着寒光,一下子让容钰想到上午刚刚碰过的某种生物。

“之前打猎时抓的那只竹叶青,公子还记得吗,后来我又抓了条黑蛇,扒了皮做成这条鞭子,想着给你,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卫京檀在容钰手心吻了一下,把鞭子放到他手里,“马鞭太粗糙,不适合你,下次你用这个,像瞿鸿哲那种货色,直接往死了抽,不累手。”

容钰掂了掂,比马鞭轻很多,但是很有质感,鞭柄是用打磨光滑的蛇骨做的,冰冰凉凉,很舒服。

“你给我这个,不怕我先抽你?”容钰缓缓道。

卫京檀勾了下唇,“那是我的荣幸。”

容钰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鞭子对折起来顶住卫京檀下巴,“你真变态。”

卫京檀仰躺着,黑眸中闪过点点笑意,“我爱你。”

猝不及防被表白,容钰心跳快了几分,咬着牙,一手捂住卫京檀的嘴,一=手往下摸,伸进卫京檀裤子里,把那根硬物掏出来。

粗长的鸡巴跳了跳,顶端都湿了,粘液蹭了容钰一手。他抿着唇,抬起屁股,对准了就毫不犹豫地往下坐。

卫京檀都没来得及拦,鸡巴就进入一个柔软温暖的甬道里,并不太湿润,还微微有些干涩。他抬眼看向容钰,容钰紧蹙着眉尖,表情有些痛苦。

卫京檀下意识就想拔出来,却听见容钰沙哑的一声,“别动。”

花穴还没有完全湿润,卫京檀的东西又大,说不疼是假的。可滚烫的柱身一点点撑开穴道,被填满产生的饱胀和满足感,同样使他颤栗。

难以言喻的酥麻从穴心泛起,他忍不住夹紧腿,摆弄腰肢,感受那种干涩摩擦带来的痛意。他不怕痛,这种程度的刺痛会使他兴奋,而痛意过后,快感将会被放大数倍,产生深入骨髓的麻痒,令他上瘾。

“哼嗯……”

他闭着眼睛,发出舒爽的哼声,胳膊撑着卫京檀的胸口扭动身体,穴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动作渐渐变得流畅起来,眉心也逐渐舒展开。

卫京檀将他的神色变幻尽收眼底,知道他是爽了。勾起唇调侃,“早知道公子喜欢这样的,我就该再粗暴一点。”

他语气中颇有些遗憾,好像过了许多福利。

容钰撩起眼皮睨他一眼,“你敢。”

“我没什么不敢的。”卫京檀猛地向上顶胯,鸡巴捅进深处,把容钰顶得喘叫一声。

“哈啊…你出去一趟,胆子肥了不少。”容钰腰软得坐不住,干脆趴在卫京檀身上,“以后你是流浪狗。”

卫京檀就亲他的耳朵,“那可不行,论走多远,我这条链子都在公子手上。”

“谁稀罕。”容钰抬手敲他的肩膀,“快点。”

卫京檀一挑眉,看来今天真是喜欢粗暴的。

他直接一个翻身,把容钰压在身下,捞起两条腿抗在肩膀上,凶狠地耸动劲腰。粗硕的鸡巴猛烈贯穿嫩穴,凿得淫水四溅,啪啪直响。

“哈啊…爽……”容钰被顶的一耸一耸,桃花眼里一片水色迷离,“再快点。”

天气热,卫京檀额角起了汗,顺着利落的侧脸一直滴到下巴,他粗重地喘息,“今天怎么这么骚?”

容钰眼睛一扫,“你…嗯啊…你走了六天……”

意思是他已经憋了六天,两人从前在一块的时候,天天都要做,如今一下子禁了六天的欲,再一碰到,可不就是干柴烈火一般。

卫京檀比容钰还想,可他心里憋着坏,非要逗容钰,“才六天就馋成这样,要是以后我不在,你怎么办?”

谁料容钰看他一眼,嘴角泛起冷笑,“就你一人长鸡巴了?”

卫京檀笑容凝固,脸“唰”地一下变阴,“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

卫京檀咬牙切齿,“你敢?”

容钰轻嗤,懒懒地把方才卫京檀的话一字不差还回去,“我没什么不敢的。”

这回轮到卫京檀气爆炸,他阴沉着脸,“容钰,我说过,你敢找别人,我就敢当着你的面,把他扒皮拆骨,再把你锁起来操。”

“哼。”容钰一点不怕,倨傲地挑起卫京檀的下巴,“我也告诉你,我不会一直等你。你要么快点做完你的事,早点回来,要么你就现在干死我。否则……等你回来就没你的位置了。”

卫京檀感觉自己脑袋有点发绿,气得说不出话。额角青筋直跳,薄唇紧紧绷成一条线,他发了狠地操容钰,大鸡巴捅进子宫,还在拼命往里干,恨不得把两颗卵丸挤进去。

“那我不如现在就把你干死。”卫京檀嗓音粗哑,眼底沁着失控的赤红,锋利的眉眼一片暴躁。

容钰浑身软成了一滩水,爽得眼神都涣散了,咬着手指放荡地笑。

总算扳回了一局,他想,也该让卫京檀尝尝患得患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