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天刚蒙蒙亮,及膝深的白雪将屋子映得格外亮堂。
絮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睡得不大安稳,眼皮微微颤动。
一只温热的大手遮住她的眼睛,贺兰缙云把她搂进怀里,勃起的阳物顺着残存的精水,熟门熟路地插进后穴,深深浅浅动了起来。
徐元景被他们的动作吵醒,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却没有说什么,扬声唤蒋星渊进来伺候。
蒋星渊眼观鼻鼻观心,对床上的淫乱视而不见,手脚麻利地服侍徐元景洗漱完毕,为他换上龙袍,穿好朝靴,恭恭敬敬地扶着他走了出去。
徐元景一离开,贺兰缙云越发放肆。
他给絮娘披了件小袄,抱她坐在桌上,绞了条湿淋淋的帕子,将阳物塞进白嫩的玉手里,催她给自己仔细揩抹一番。
“快点儿,小贺兰忍了一夜,急着插你的水屄。”他热烈地追逐着絮娘的红唇,挺腰在她手心一撞一撞,嘴巴和身体都闲不住,“小絮娘想不想相公?想不想让相公干你?”
絮娘听不得这些荤话,握着阳物的手一用力,掐得贺兰缙云腰眼发麻。
“别乱说……你不是我相公……”她被他缠得浑身是汗,只好轻启朱唇,放湿淋淋的舌头进来,丁香被他又吸又咬,隐隐作痛。
“我偏要说。”贺兰缙云掰开白生生的玉腿,手指熟练地掏出徐元景所灌的精水,扶着阳物气势汹汹地撞进去,一边抱着她在屋子里大干,一边胡言乱语,“娘子,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利?快不快活?相公今日多射你几回,让你给我父王生个皇太孙好不好?”
絮娘被他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终于熬出一滩浓精,筋疲力竭地趴在床上。
“今天晚上的宫宴,你打算参加吗?”贺兰缙云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柔顺的青丝,低头在她腮边不住亲吻。
絮娘摇了摇头:“阿渊说,我不用去。”
她顶着“夫人”的名号,占去大半圣宠,早就成了后宫佳丽的眼中钉肉中刺,在人多眼杂的宫宴上,还是避避风头的好。
“不去最好。”贺兰缙云深以为然,“一群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吵得人头痛,你们中原的规矩又多得要命,到时候吃都吃不好。”
“我是罪臣,我也不用去,咱们两个正好在一起守岁。”他越说越开心,露出雪白的牙齿,搂着絮娘晃了两晃,“你再睡会儿,我去弄壶好酒,准备几样你爱吃的,睡醒了我们好好说说话。”
且不提絮娘和贺兰缙云如何偷得半日欢愉,却说蒋星渊随侍在徐元景身侧,宣召大皇子徐宏煊及几位功臣觐见时,竟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那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蒋星淳。
不过,如今应该唤他——颜征小将军。
————————
解释一下,不用太担心我的作息哈,我白天都会补觉的,而且这本书在深夜写比较有状态(很安静,又有灵感)。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们的关心,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