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闹了那么一回,她惊魂未定,正需要陪伴,如今见他执意如此,也就不再推拒。
水红色的帐幔中,佳人徐徐褪去宫装,窈窕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
她散开如云的青丝,在少年痴迷的目光注视下,分开双腿,红着脸一寸寸往前挪,刚刚跨过胸膛,便被他拥住身子拖过去,结结实实压在脸上。
也不知贺兰缙云在底下做了什么手脚,絮娘夹紧双腿,腰臀小幅度地前后挪动,尽管竭力克制,娇吟声还是一点一点逸了出来。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如何架得住他卖力伺候,没多久就抽泣着求饶,屄口一缩一缩,喷的水儿全都流进他的肚子。
“你的身子太弱了,这才几下就受不住。”贺兰缙云伸长舌头,自肉洞往上,一路舔到硬胀的阴核,这才露出半张湿淋淋的脸,示意她将所剩不多的体力用在自己的另一个部位,“要是在西夏,我……”
他及时止住话头,没有说下去。
要是在西夏,他一定要请老成的婆婆贴身服侍絮娘,用新鲜的牛羊肉和上等的奶皮子,把她养得健健康康,白嫩丰腴,再给她配十几个粗壮使女,伺候她的饮食起居。
他一有空就教她骑马射箭,还要带她在篝火晚会上载歌载舞,享受勇士们羡慕的目光——他十分确定,再没有哪个女人比得过絮娘的美貌与温柔,更没有哪段感情能够越过在困境之中相互扶持的情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透着荒唐……他身陷囹圄,没有资格谈论未来,她也身不由己,于群狼环伺之中艰难求生,现在说这些好听的空话,就想做白日梦一样,毫意义。
可是,当他挺腰贯穿絮娘,在温热紧致的后穴里肆意驰骋时,看着她含泪的眼睛、潮红的脸颊,听着急促的喘息声,念头又转了个方向。
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还这样年轻,胸怀抱负,心有斗志,文韬武略,能屈能伸,将来会遇到怎样的造化,谁又说得准呢?
他不过对一个女人起了妄想,希望像父王和母后一样,与她朝夕相守。
这个小小的愿望,不算过分吧?
贺兰缙云紧咬牙关,带着诸多纷杂混乱的念头,交代得格外迅速。
浓稠的精水灌进穴里的时候,絮娘还没有反应过来,吃惊地睁大眼睛,贝齿一咬下唇,透出几分哀怨。
他脸上挂不住,眼睛比她睁得更大,灰蓝色的瞳仁里烧起炽热的火焰。
“都怪你,咬这么紧,奶子还一直在我跟前晃,谁能忍得住?”他低头紧盯她敞露着的花穴,“咕咚”咽了咽口水,“转过去,我看着你屁股操,坚持半个时辰不在话下。”
可她的屁股又翘又白,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水儿,看起来也很要命。
贺兰缙云很快再度硬了起来,插进去时,发现自己稍微往上一顶,两瓣雪臀便跟奶冻似的晃,忍不住小声嘟囔:“等我……到时候,看我怎么抽你屁股,掐你奶子,咬得你浑身上下全是牙印,让他们一看就知道,你刚被我弄过……”
絮娘被他肏得遍体酥麻,气息不稳,顾不上细想这些疯话,一边配合着上下套弄阳物,一边探手爱抚花穴,白嫩细腻的手指插进穴里,跟着他的节奏快速顶送。
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不知道被他带上几次快乐的巅峰,又在第多少回抽插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泄出一滩尿液,清亮的水花打湿他的大腿,将腥甜的气味泼洒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