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有理,朕改日再来看她。”徐元景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轻轻摸了摸絮娘光洁的玉脸,命令太医小心看顾。
他前脚刚走,后脚,蒋星渊就心急如焚地将絮娘抱在怀里,颤着手解开她的衣裳。
她所受的淫辱,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
污秽已经清洗干净,可满身红红紫紫的掐痕法在短时间内去除,他捧着一只鼓胀的乳儿,看到自己常常舔吃的小巧乳珠变作深红色,被男人咬得破了皮,肿成原来的两倍大小,心疼得眼泪直往下掉。
泪水滑过伤口,絮娘痛得蹙起娥眉,挣扎许久,终于睁开美目。
她怔怔地看着蒋星渊,不安地哆嗦着嘴唇,轻声道:“阿渊……我是在做梦吗?还是……还是已经死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么好的梦。
“不是……”蒋星渊顾忌着太医就在旁边,揉了揉眼睛,将她的裙子缓缓脱下,低声安慰,“娘,你还活着,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裙子落地,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更确切地说,是她穿不了。
阴核再也缩不回去,敏感度却不减反增,再柔软的布料相摩擦,都会带来又疼又痒的刺激。
蒋星渊从太医的眼神里察觉有异,将惊惧不安的絮娘放回床上,安抚了许久,才哄得她忍羞分开双腿,给他们检查伤势。
他蹲在她腿间,看见被男人们插得鲜红软烂的肉穴张着圆圆的嘴,洞口的嫩肉饥渴地蠕动着,吐出一股股透亮的水儿,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位夫人中的是世间罕见的淫毒。”太医细细诊治了一番,开了个消肿化瘀的方子,又使徒弟回去取外敷的伤药,长长叹了口气,“老夫学艺不精,只能开些药缓解,却除不了根。还请公公替我在圣上面前转圜一二,另寻高人诊治。”
蒋星渊咬咬牙,将太医带到殿外,直言问道:“若是这毒一直解不了,会怎么样?”
“只能找年轻力壮的男人常年伺候着,每日灌上几回浓精。”太医似是预见到絮娘在欲海里沉沦的模样,叹气叹得更重,“否则,撑不过三五天,夫人必定欲火焚身,生不如死。”
“不能用别的法子缓解吗?”蒋星渊越发懊恼自己的能,咽下喉中的血腥气,说话单刀直入,“以玉势替代,抑或用男人的唇舌和双手……”
“作用不大。”太医缓缓摇头,“没有新鲜的阳精滋养,药性势必越演越烈,公公还是早做打算。”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徐元景坐拥三千佳丽,绝不可能专宠絮娘一个。
便是他有心,只怕也喂不饱絮娘淫媚的身子,时日一长,还有可能精血亏虚,有损寿元。
所以,在解毒之前,蒋星渊还得说服圣上,给絮娘再找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