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杯。”庄飞羽将琥珀色的酒液喂到絮娘唇边,眸色幽暗,态度强硬,“絮娘,喝了这杯酒,我抱你进去睡觉。”
絮娘知道他说的“睡觉”并不是纯粹的睡觉,玉脸红得更加厉害,温顺地轻启朱唇,将甜丝丝的黄酒咽进喉咙。
她难得主动地揽住他的脖颈,整具软绵力的身子滑入他怀中,微笑道:“你能过来陪我过年,我心里高兴得厉害……”
庄飞羽在她乌黑的发顶印下温柔的一吻,声音也比往日更加温柔:“答应你的事,自然是要做到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见她醉得差不多,将娇小的身子打横抱起,抬脚踢开卧房的门,把她一路抱到床上。
带过来的包袱在絮娘面前散开,却原来是一件薄如蝉翼的大红色纱衣、一条红得像火的肚兜并几根绸带,他笑着跪在她腿间,轻车熟路地解开小袄,替她换上新衣,口中道:“絮娘,我说过要娶你,我爹娘那边已是得了些风声,他们有些气恼,还需我在其中慢慢转圜。不过,我已有些等不得了,今夜……就算做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吧?”
絮娘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万想不到他是一诺千金的君子,心下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喜极而泣道:“飞羽,你待我这样好……倒让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庄飞羽低着头,掩过眸中一闪而逝的愧疚,欣赏着换上红衣的女子——
但见她斜靠在半旧的迎枕上,乌发如流云般散落在床榻之间,双乳高耸,腰肢纤细,雪白的肌肤在大红的纱衣间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魅惑。
最妙的是,她的两条腿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徒劳地遮挡着毛的花穴,被他塞进两根手指,轻轻抠弄了几下,立时呻吟着渗出香甜的汁液。
庄飞羽俯身抱了抱絮娘,顺势将红色的绸带覆在她眼前,于脑后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若是真的打算报答我,便在床上放开些,如何?”他笑着抚摸她有些僵硬的身躯,抬高一条玉腿又亲又咬,食指与中指交替着在湿润紧致的穴里抽插顶送,抵着那一处敏感的凸起反复碾磨,直折磨得她小丢了一回,方才依依不舍地撤出,“相公最喜欢你骚答答的样子,想看你骑上来,自己磨鸡巴……”
酒意上涌,絮娘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自己被他磋磨得浑身发热,穴内空虚,身子在他的摆弄下半靠在床头,双手紧紧缚在身后,两条腿儿大张着,做出个任君采撷的羞耻姿势。
她力地小声呻吟着,也不知道答应了他些什么,狂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眉心唇边,耳朵灌满了他的诱哄和夸奖。
她像进入了一个超出想象的美梦,承受着这令她受宠若惊的热情,心里又酸又软,眼角涌出热泪。
“……记住了吗?”庄飞羽神色复杂地看着温顺听话的女子,因着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也需再掩饰异样的情绪,“今夜就是咱们的新婚之夜,让相公瞧瞧,娘子是怎么使尽浑身解数,伺候我、取悦我的。”
他将包袱里最后一样物事拿在手中,对准粉白娇软的花穴,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在絮娘夹杂着抽泣的应和声里,庄飞羽悄声息地后退两步,将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高大男人让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