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知心姐姐:“你看,和一个醉得起不来的人就算了吧,啊。”
“什么叫算了?”知心姐姐一屁股坐在了两人对面,就是陶枫旁边。陶枫很语地往里挪了挪,离他远点。
“是他让我帮他辨别性向的,啊我帮了,他现在也得偿所愿终成眷属了。可我呢,在多少粉丝面前让他按着揍,丢脸不说了,鼻梁差点没断喽,还是我自己掏钱去拍的片子呢!”
“哎呀这,哎呀……”他扯出这件事,劳伦斯也不知道怎么替暴力狂找补了,只能插着手指头站在一旁。
少爷低头似乎在想什么,然后居然神情明媚地笑了起来。
……知心姐姐没想到这少爷竟然会当着自己笑出来。
果然!能跟暴力狂好在一起的怎么能是什么好鸟!臭鱼找烂虾!
他火冒三丈:“劳伦斯!你们酒吧不管吗?就没个什么闹过事禁止进入的条例吗!”
“知心姐姐。”
少爷重复了他的花名,然后一边轻抚着怀里的大鸟给他顺背,一边努力正色说:“真对不起啊,我家这个年轻气盛,脾气暴躁,特别不好。我肯定好好说他,让他改!那个……今晚上你和朋友们的消费都由我支付,我替这个不懂事的给姐姐道个歉。”
“哦?”知心姐姐打量少爷。
要个果汁啥的几十起。但喝酒可就上不封顶了。
“厚厚?挺阔气啊。”知心姐姐一抬手,“劳伦斯~”
劳伦斯朝他挪了两步,弯腰看他。
知心姐姐抬杠般一指:“把你们最上面那排宝贝都开了。”
劳伦斯:“……”
人说了和能做到是两回事。要是人家后面不给钱你知心姐姐把自己卖给彩虹树吗。他这话没说出来,转头看少爷。
少爷掏出一张卡递给劳伦斯。
……
知心姐姐坐在吧台前发愣。而劳伦斯和年轻调酒师正忙着给上面一排收藏级别的酒依次贴上“张大龙”的标签。
年轻调酒师酸溜溜的:“那个小保镖是我的客人。难道这里没有我的提成吗?”
劳伦斯撇眼睛看他:“关你什么事。这是知心姐姐给我开的单。”
……
杨广生坐在车后座,江心白靠着他。陶枫一个人坐在副驾驶。
等车先把陶枫送到了,他就下了车。杨广生按下车窗,叮嘱他:“你到家给我来个信儿。”
陶枫看看把脸深深埋在杨广生身上的江心白。
“哦。”
他转身走了。
车继续开动,是回卢宁公寓的路。
本来是准备好了打持久战役的,所以杨广生有些不知所措,还没能完全沉浸在这么简单就被接受了的激动情绪中。
另外,想到人家说的“被按着打,鼻梁差点没断了”的话,杨又觉得这事儿可不得不说说小白。
他又想到李梓晗说的小时候他们被大孩子变本加厉欺负的事,也想起江心白说的,揍欺负我的大人就要用皮带扎起来的事。
他叹气。
然后小声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没人欺负你了。能不能别这么暴力?有时候你一凶起来我都害怕。”
江心白闭着眼睛,过了会儿,用鼻子回答他:“嗯。”
回答这么痛快。杨广生起了玩心,试试他,在他嘴角上啄了一口,吊嗓子道:“知心姐姐要亲你啦。”
过了一阵,江说:“杨广生,不好玩。我不会把你认的。眼睛挖了也不会认的。”
“……”
对。他早就把自己认出来了。
杨的心脏像是被一条细丝线缠绕住,束紧了。他吐了口颤抖的气。然后他揽住对方,让人更紧密地躺在他的身上。他覆上去在额头间留下一个吻。
“宝贝。从今往后,我们都会一直幸福的。”
司机帮杨广生把江心白弄到房间里,就很知趣地迅速走了。而杨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家伙,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个君子,好好照顾对方,像个好伴侣。
可很久没开荤的饥饿感和被接受的飘然感让他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他在床边一会儿翘起左二郎腿,一会儿翘起右二郎腿。最终,他与君子达成和解后,转身和欲望拥抱。他爬上床,伸手去解对方的领扣。
解开了衣扣,他小心地把衬衫向两边扒开,露出小白结实漂亮的年轻身体。
色狼的口水疯狂地分泌出来,小腹下面也变得热热的。
他轻盈地从有些潮湿微热的胸口向下亲吻。轻含上一粒棕色的小乳头,换来一些喘息和躲闪的扭动。杨广生更加性起,用湿漉漉的舌尖蜻蜓点水般一路滑下去,在对方侧腰敏感的部分打转,直到对方肌肉颤抖着嗯嗯了两声,似乎要醒了。
杨突然想,如果要做了自己还是应该先准备一下。于是他暂时不舍地放下嘴里的肉,轻快地哼着小曲,走到洗手间去,打开了淋浴。
“啦啦啦,噜噜噜……”
他开心地哼哼着,把固定器拆掉,小心地脱衣服。他伤得不重,偶尔缓慢做些动作已经没关系了。水热了,他就踏进浴缸里去,在花洒下跪着,翘起屁股,把坏胳膊搭在浴缸边缘,然后另一只手摸索到后面,在菊花周围按了会儿,把手指头插进去清理。
浴室的门重重地响了一声,一个既沉重又飘忽的身影闪了进来。这个人影目标明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马桶的隔间,但前进的路线却曲曲折折。
到了,他掀起马桶盖,胡乱地扯开裤腰带,掏出他沉甸甸的鸟,放水。
“……”杨广生突然有点窘迫。
如果是两人在床上干柴烈火,对方直接进入到一个准备好的地方里去,情热之中这都水到渠成没什么问题。可清理时被看见的话,这种处心积虑的感觉就很深刻了。
就是,今天小白对自己说了那些话,从感情上的,很纯粹的。而自己听过那些话之后,却在这做那个啥。
……江心白肯定会觉得我依然是那个满脑子只有性的老色批吧。
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停住动作看着对方。
对方的水龙头流量充沛地冲击着马桶,发出很令人为之轻松舒畅的声音。
……这个25岁的5G前列腺啊。
江心白放水的时候,意就转了下头。
浴室和洗手间中的小隔间都没有关门。杨广生被水淋得粉白的屁股里还插着手指。
5G流量突然断了。
然后江默默转回头去,盯住自己的鸟继续放水。可这回不流畅了,断断续续的好半天才解决完。
然后他草草擦了,冲了下手,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哎小心……”杨广生的声音被很大的关门声隔绝在了洗手间里。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