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咔嚓,门开了。
“……”
江心白一下清醒了过来,在黑暗中张开眼睛。
门关上了。
“……是谁?”他下意识提高声音叫了一句。
“嘘。”
一个人影靠近,摸上了床。江心白嗅到了熟悉的桃子味。
他内心凌乱。这个二逼他妈的脑残吧,在他爸家上我的床?要我命?
江心白往后退了不老少,直到床的另一侧:“小杨总,这么晚了有事么?”
杨广生在他身边躺下了。
“……”江心白仗着天黑,不出声,但张嘴对着杨广生的方向骂了好几个傻逼,然后小声说:“小杨总,有事吗。没事的话,那还是回屋吧。要是让……别人,觉得咱俩有关系,那样对我很危险。”
“有关系。”杨广生轻轻笑了声,桃子的热气打在他的脸上,“只是有关系?有关系。说这么轻呢。是你上我。你上杨知行的儿子。害怕啦?”
江心白绷紧了身体。
操。贱货!他想。这个贱货!
他没说话,黑暗中一片安静。杨广生的语气也恢复了正经。
“我觉得我爸不对劲。”他说。
江心白一愣,问:“老杨总怎么了?”
又安静了一阵,杨广生说:“大概是老了吧。”
江:“……”
杨:“他原来记性很好。对见过的人,做过的事情都过目不忘。他脑子那么好,所以才能那么成功。我小时候,有一次,他问对面街一个卖油米面的,‘不卖鸭蛋了?’那人特震惊,两年多前他自己挑担子卖过鸭蛋,大概也就从我们那儿经过一次。我爸就记得他了。可是他见你好几次,居然不记得你了。”
江心白并没有心思听他回溯童年。他一言不发。什么鸭蛋。他只想知道杨广生什么时候滚蛋。
“可是人都会老的吧。”杨广生又说。
江心白伸手拍拍他:“可以陪他变老,也挺好。小杨总别想那么多,还是早点休息吧。”
杨广生抓住他的手。
然后放在自己光溜溜的胸口。
“……”
江心白觉得刚才的冷水澡白洗了。
“想做爱。”杨广生拿着他的手指拨弄自己的乳头,声音开始变得发颤,“嗯……门锁了……”
江心白的声音也变得奇怪,有点控制不住的奈:“昨天,咳,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现在时机不合适。这是老杨总家,不能……”
杨广生打断他:“我清理干净了。润滑油也挤进去了。时机特合适。”
江心白一怔:“……你在这儿还有润滑油?”
“有啊。”杨广生说,“有我的地方就有润滑油。”
江:“……没套。”
杨手里发出窸窣声:“我带了。你的号。”
江:“……我的号?!你专门带来给……的?”
“不是。有我的地方就有套。”他回答,“现在你跟着我,我当然要随身带你的号。”
江洗完澡也没穿衣服,只穿了条内裤。他感觉黑暗中赤条条的温热身体贴上了他的冰凉的皮肤,还有一只手下去握住了他的鸟。
“我操,年轻小狼狗硬得真他妈快,还没碰就跟铁棍儿似的。”杨广生说这句居然有点羡慕嫉妒恨的语气。
然后他在一片黑暗中盲给江的小兄弟套衣服,但仍然驾轻就熟。江心白想这活儿他肯定没少干。
杨广生这两天可以说是天天做,后面软烂得不得了,抓着江心白下面往自己里面塞,只进去一点点,剩下的部分好像就有东西直接往里吸一样。
……嗯。草。
暂且把理智和脑海里疯狂大作的警报声,都推进眼前这片黑暗里的随便什么地方去。放空脑子,半推半就,成了江心白唯一能做的事。
“别太深……”杨广生已经自己动起来了,“像昨天一样,别全进去。轻点,别太使劲儿。要不我会疼。”
江心白抱着对方,只用前四分之三缓慢进出。他觉得自己的兄弟好像长进了些,不会一碰杨广生的菊花就想高潮了。
两人都在黏糊糊的黑暗中沉默着,耳边只有对方被感官放大数倍的呼吸声。
过了会儿,杨广生先说话了:“给,给你摸个好玩的……”
江心白被他抓着手,握住了两人小腹间那个半硬的肉条。
“让你感受一下你进去的时候,我有多爽。”杨广生说,“你再慢点,握着他操我。”
“……”
江心白默默调整了下姿势和重心,好让自己能空出来一只手握杨广生触感滑嫩的小鸟。
他身体慢慢插进杨广生的小穴去。杨跟着他的动作抬起腰,喘了声,小鸟也颤颤巍巍地跟着抬起来一下,在他手里鼓着劲地膨胀了一圈。
……
再来。
他能感觉到,在每次进入的过程里,那玩意儿都会跟他手较劲似的往上抬,他出去的时候,又有点回落。但每次它都会比进去之前那一次更粗一点。江心白的手指感觉到清凉,有液体浸湿了他的手。
杨广生把腿缩起来搭在他腰上随意晃悠着,气息不稳地说:“小雏儿,感觉到了吗?你每干进去一次,我老二就爽得发胀,一点儿一点儿的,我就让你干得硬透了,湿透了,到时候就是我想射了。知道了吧。”
杨:“到那个时候,你就一边干我,一边帮我手出来。我教你。”
我教你。
杨广生玩味似的,轻声把这三个字说得很慢,很欠,很勾人。江心白记得,是自己说过让他教的。
又抽插了一阵,江心白手指几乎被完全打湿了,湿滑泛滥,汁水横流,滑腻腻得直溜手。杨广生摸了摸,然后把那个水蹭到江心白的手背上:“我操,干后面可以流这么多,我以前可没流过这么多水儿。”
“……”
小雏儿江心白于是遵从指导,抓着那个湿漉漉的坚挺玩意儿开始上下撸动。耳边是杨广生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声,腰间是对方不断夹得用力的双腿。江心白在黑暗里闭起眼睛,放飞灵魂,像要啃肉骨头一样发狠啃住下嘴唇,然后疼厉害了就换咬上嘴唇,如此反复着。
动得更慢了。
杨广生似乎对他的艰难处境有感,但并未揭穿他。而是鼓励道:“手活儿有进步,是上次看我看的吧?学习能力不哈。”
江心白要把自己嘴唇子咬下来吃了。
老浪批怎么他妈还不射。操。果然男人一上岁数就是性欲下降不够敏感了。
“太舒服了。在下面怎么这么轻松。”对方不赶紧射,还有闲心聊天,“好像就是做爱的纯享版。”
“那早你怎么没给人上。”江心白也随便接了一嘴,算是给自己分散注意力。
杨广生吃吃一笑:“早我自己不说,也没人敢上我啊。以后我知道了就可以找各式各样的小帅哥操我。”
“……”
杨广生这话听起来莫名隔应,江心白就下意识用力顶深了一下,让他闭嘴。
“嗯啊~……小白!痛……”杨广生让他突然给弄得没憋住叫出了声,又高又骚。江心白身体一紧,高度戒备的防线不经意间失守了。他实在没能控制住尾椎的酥麻,意识赶到企图制止的时候,快感的奔涌已经控制不住了。这让他有点恼羞成怒,一把狠狠捏住杨广生的嘴巴,语气也带着一时没掩饰住的凶狠:“别叫!”
他听着对方吃痛的哼鸣,咬牙狠压着对方反抗的腿,粗声喘息着,全根没入,深深射在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