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玩得好着呢?
他马上回:还行。下次我陪你好好玩玩
皮特:呦。还能发信息?[强]我其实上次就看出来了,你定力还真不一般,似乎都不会发情
皮特:你现在是上是下?
皮特:你适合被操。知道吗。弟弟。把你这种暴力性冷淡操得叫出来肯定特别爽
皮特:真想跟你来一炮。好羡慕现在跟你来的那个
“……”
江心白看了眼小动物似的杨广生,又想到遭受这折磨的是皮特,非但没有报复的快意,反而性欲冷却了不少,也算一种正向效果。
他回:来试试呗。我等你
皮特:呵呵。别说没用的了。我知道你能打。但你找不到我的。你信吗
江心白:呵呵?是吗?
皮特:呵呵?好呀。那你全海城酒吧挨个儿找呀。你找啊~
江心白:嗯。等着
……
睡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杨广生恍恍惚惚醒了。床头小灯开着,是自己家,自己的床。
他想摸索下床,去把大灯打开。刚起了半个身子,下身疼痛袭击了他,他呻吟一声倒下去。地上突然窜起一个黑影握住他的胳膊:“小杨总。”
他魂差点飞了,叫了声:“啊曹!”
人影身形一僵,又退回原位。杨广生借着小灯的昏黄灯光看,是江心白恭敬地跪在床边,神色沉痛。好像床上的杨广生是个烛火中随时就要驾崩了的君王一样。
杨广生:“你干嘛呢?”
江爱卿。但他没说。现在可不是打趣的时候。
“小杨总。”江心白抬头看他,眼镜后面的眼神竟然变得委屈起来。
“……你他妈这什么表情。上了我你委屈了?”杨广生看着那个混蛋的委屈脸,火蹭一下子烧大了,随手抓了床头的杯子摔过去。
江心白看见了那个飞过来的硬物,但没躲。厚重的水晶杯子砸他额头上一声结实的闷响,然后滚落到地上,碎了。
看见江心白硬挨了一杯子,杨广生呆了下,尖锐的破碎声也让他冷静了一点。
江心白额头淌下来一条血线,但没擦。他说:“您听我解释吗?”
“先去把杯子收拾了。”杨广生说。
江心白就站起来,打开大灯,然后去取了簸箕来收碎片。
“小杨总……”江心白想让这句话听起来可信一点,声音略低沉:“我又中了上次那种药了。”
“?”
杨广生噗了一声。
他果然不信。
“江心白。”
“你又来。上次说自己断片,这次变成中春药了?你花活不少啊。”
江心白捡起两块大碎片,抬头看杨广生:“这两次不一样,上次,我承认我欺骗了您。但如果上次那种目的是讨好,那我这次不是找死吗。这行为不是相悖的吗?”
“操,你这人他妈的行为逻辑一直就是相悖的好吗。”杨广生骂了一句,“说自己是直男,还干人菊花干得那么爽。”
江:“……”
杨广生:“还有,做戏做全套吧小江。中了春药,现在也得发情才行吧,难道你药性是间歇的?”
江:“……”
江心白犹豫了下,直起身子,掀起衣服下摆给他看。
杨广生看过去,那里一大团鼓着。
“我一直都有反应。”江心白说,“我没骗人。但我能忍。只是在车上,您靠得太近,我就没忍住。我说要下车,您也不让我下。我受不了了。”
“我真的没有想伤害您的意思,只是药性发作。”他脸颊的肌肉动了下,像是下了决心,说:“您味道……很好闻。关性别。”
对,这家伙天天说自己有桃子味,神经病。
杨广生撑得胳膊有点酸。他觉得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危险了,就放松了些,躺了下去。然后继续看着江,眼睛半眯着。
杨:“这话说的,好像你真的对我身子很有兴致似的。”
对方没说话。
他继续打量,发现江的情态呼吸好像确实有些不正常在里头,脸色微红,只是压抑着,很难察觉,仿佛只是醉酒而已。
想到在车上的时候,自己也一直以为他就是醉酒反应。
可是……
杨:“江心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爱时候什么样。”
江:“?”
他看起来对这个问题的出发点很茫然不解。
“你一直看着我的脸,表情很冷静。比起泄欲,你好像更享受把我搞得想死的反应。挺变态的。”杨广生说。
江心白有点愣,不置可否。
“你第一次,跟我在车上手冲的时候,又青涩,又情色,又乖顺,又慌乱,可爱得很,让我印象深刻,所以一直记着呢。至于你目的是什么,我倒不太在意。”杨广生说,“可今天看上去,你那全是演的。我是真觉得可惜啊,我挺喜欢你之前那样。可你以后还能装下去吗?”
江:“。”
江心白表情还是木然的,一时话。
杨广生拉开床头抽屉,拿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吸吐。
“所以你现在还他妈装个毛呢。有意义吗。”
过了会儿,江心白慢吞吞地说:“不全是演的。那是我第一次被别人碰。”
杨广生拉拉身上的被子:“江心白。你真的,别再装了。别当我们富二代就都是智障。天天一副只喝果汁的大学毕业生的乖样,结果在车上设计勾引老板。现在又说自己中了春药,爱中不中,这是重点吗。我告诉你,不管你喝了含笑半步癫还是十香软筋散,没用。你死定了。”
江心白:“小杨总。我知道罪可恕,但还是想跟您解释一下,我真的不是想伤害您。我只想真诚地跟您道歉。”
“完全是我的。小杨总想怎么处理,我都接受。”
江心白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
杨广生哼哼两声:“废话,这还用你说?当然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首先你让我操回来。”
江心白抬头看他。
杨广生看他的笑话:“说得好听呢。动真格的就不行了?”
“……好。”终于,江心白回应了。他走过来,站在床边解腰带。
杨广生:“……”
“算了。”杨看了眼他下面顶起来的硕大玩意儿,说,“我现在身体不适,压不住你。要是你直接一个反制再接再厉,我命就没了。以后再说吧。”
“不会。我不会动你的。”江心白说。
“呵呵。”杨广生把两只手枕在脑后看他。
“真的。小杨总。我肯定不动……不是,您想怎么来怎么来,我肯定好好配合。”江心白开始解上衣扣子。
杨:“真的?”
江:“真的。我再动您我就自己从这楼跳下去。”
杨:“那倒所谓。反正到时候你不跳,我也能找人帮你跳。”
江:“我知道。”
杨:“一言为定。”
江:“嗯。”
话是谈妥了,可是杨广生现在真干不动,肚子疼腰疼精力全根本硬不起来。可是看着射了好几次还跟没事人一样精神头勃勃的23岁小年轻儿,他就不想承认。挺没必要的他也知道。但这就是33岁男人的自尊,菊花刚刚盛开,他更不想在这方面示弱,哪怕是合情合理的。
杨广生打量江心白的脸,又看他硬邦邦的下面。
“……”
眼珠子一转。
“行。你态度这么好,我饶了你了。”
江心白表情震惊。
杨:“可是,下不为例。如果还有下次,就等着死全尸。知道吗?”
江:“……嗯。”
杨广生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伸到床边,脚趾勾着江心白的腿。
他说:“我要去洗个澡,你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