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白把手伸下去,取出自己胀痛的大棒子,塞到杨广生股间顶了顶。他感受到那里软软的地方因为他的触碰狠狠缩了一下,精神一下子就兴奋了。他身体更加感受到刺激、督促和鼓舞,急促地粗喘着,塌下腰再次顶那里。
“嗯……呵……是这儿吧。”
江心白劲儿大鸟硬,杨广生的整朵菊花都隔着裤子凹进身体里去。他痛呼一声,马上又伸手去推江心白,一脸惊诧:“你他妈!搞什么呢!”
江心白的呼吸很灼热:“你说,不够舒服。那要不要试试用后面舒服?我和你做。”
江继续用胸口压着他,腾出一只手伸下去解他的腰带。
“我没说用前面儿不够舒服,是说你搞得不够舒服……不是,我操这不是重点。难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在下面的吗?跟我这么久不知道我啥人?”杨广生惊讶中又带点儿奈,双手一齐下去阻止他:“您倒真敢想。赶紧给我起来!”
在杨广生奋力的阻止下,裤子脱了半天没脱成,江心白有点暴躁了。他骂了一句,直起身子,一手抓住杨广生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控制住,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他的皮带。
“操。干就干了。你他妈墨迹什么啊?废话那么多。”
“……”杨广生目瞪口呆,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江心白,你,你怎么回事儿?我就揭穿了你一个小谎言不至于恼羞成怒吧?破罐子破摔是吗。放手!快放手!”
江心白没说话,在杨广生毫胜算的对抗下粗暴地扯掉他的裤子,抬起他的身子,身体又往前跪了点。这样就把杨广生双腿最后的空间也占据了,完全把他顶在车门那里,折着身体与他面对面,然后他双手撑在杨广生身体两侧。看他。
“我进来了。”
江心白开始用下身往他股缝里顶。
杨广生立刻左右躲闪:“啊我操!疼疼疼!江心白!你还知不知道我谁!你给我滚!我让你滚开!”
他推江心白,惊愕地发现这小子力气巨大,他根本推不动。
“江心白!你他妈的疯比了你!”
虽然江心白戳得很急,却论如何也进不去。他低头努力看着两人接触的位置,看不清。他索性摘了眼镜看。他看见自己的大棒子蹭湿了身下人那个紧闭着的小眼儿,却根本不配套,不可能进去。
他把眼镜装进口袋,一边尝试着继续顶,一边问:“男人怎么操?”
杨广生疼得呲牙裂嘴地扯淡:“男,男人不能操!”
江心白:“那你跟你的小男友们怎么玩。”
江心白把双手放到杨广生的屁股瓣上,用力往两边掰,企图把那个小眼掰开点缝隙,同时用龟头顶端往那个褶皱中心的花蕊里插。
杨广生痛苦地叫了一声,他使劲儿地收缩括约肌,不肯让江心白进入。可是论身高体重力量江心白都有绝对优势,他被折得压得紧紧的,根本挣脱不开。
“江心白!江助理!”杨广生叫了他的职务,企图唤起他对身份的认知,“你赶紧给我滚下去!我不是说了……呃!……”
而他感受到的却是在绝对力量面前,地位和权力是多么的不值一提。江心白一心一意,迅速把他的衣物扯掉,让他光溜溜的,方便自己捏着他的两瓣屁股更大角度地往两边扯。
“你疯啦!!!”
而论他说什么,江心白的意识都聚集在如何进入他下身那个小花上。他一边戳一边死按着杨广生的两条腿,非要把他的后穴扯得张开不可,扯得杨觉得自己简直就要被撕成两半。杨广生感受到那个大弹头已经触到了自己身体里的肠肉,粗暴,有力,视任何阻碍,正在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执着,一门心思往他的身体里陷。
“你让我进去。快点。”
这是个白痴一样的命令。
杨广生开始慌了。
杨:“小兔崽子……你,你等会儿!我说了我不做下面的……等,别!”
他感觉到那个玩意儿真的是铁了心要嵌套进去了,就赶紧改变策略,务实谈话:“你等下,我给你找别人行不行?漂亮活儿好的!大美人儿!你放开我。我这就打电话!”
“我就要你。”江心白说。他抬起一只手,手指插入杨修剪整齐的柔软头发,摸到洁净的耳后,然后握住他的后颈。
“你最欠操。”
杨:“!?你他妈说什……唔……”
江心白抓紧他的发根,把他的脸用力按到另一边。他看到那颗红痣。这红痣周围今天出奇干净,没有平时那些淫荡的红印子。这竟然江心白心情莫名地愉快。
也更亢奋了。
他又继续用双手扯着杨广生的腿往两边压,把杨广生对折成一个W型,然后俯身含住那个红痣舔。
杨广生脖子一麻,忍不住轻飘飘地叫了一声。江心白的呼吸突然就更粗了,腰上的肌肉线条也用力绷起,贴着他的腿根缓慢而坚定地碾进去。
杨广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粗大又坚硬比的不可抗力在他菊花瓣里艰涩地摩擦,夯进。他用膝盖顶,用肘击,口吐芬芳,也一点阻止不了这个缓慢但持续的进程。到了矛和盾对抗的极限时,温热的大铁棍子再耐性,突然一捅,冲进去。
“啊啊!!!”
肛周的皱褶瞬间全部被撑开,就像一柄“啪”地一声打开的伞。
天灵盖飞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颗被挤破葡萄皮的葡萄,开膛破肚的鱼。
“呃我操你妈!!!男人不是,呃不是!不是这么用的!”杨广生仰头尖叫一声,眼泪刷就掉下来了。
江心白前端感觉到阻力瞬间的消失,转成了一种紧窒软热的吸力。快感汹涌而至,他小腹涌起一股一股热流,都直接冲到脑子里去。他说:“你爽吗?”
“爽你b!疼!好疼!我要死了!傻逼!你把我破开两半了!”杨广生浑身颤抖地骂着,“你放开我!否则你等着!我操你妈的傻逼你等明天的……”
杨广生没了平时那种游戏人间游刃有余的浪荡少爷神态。他带着眼泪,表情很凶脏话连篇,可下面的嫩肉又热又紧,咬住江心白的龟头不让他出去,上下两边,情态相互矛盾着,就像在坏心眼儿地故意挑逗和折磨他。
江心白舒服得眼前星星点点,模糊涣散。只进了一个前端的性器在温热的肠肉阵阵挣扎绞弄下搏动着,射了。
他失控地低叫了一声。
“啊,操……”
江心白先是一动没动地撑在那儿,像是在调整状态。
“射,射了就出来呀……混蛋!”杨广生声音颤抖地捶他的手臂。
“出哪儿去?还没进去呢。”江心白突然又开始了,趁着半硬和精液的润滑又把往里艰难地顶了一寸。然后又是一寸。
“唔……”
那种从下体传来的紧窒生涩感,要被撑坏掉的恐惧感,让杨广生哀鸣起来都有点吃力。他张着嘴巴,长长的压抑声音就从嗓子眼里费劲地挤出来。
“呃,嗯——不——不要弄了,好吗,真进不去了……啊!不要!我说不要啦!”他徒劳地拍打江心白。
“我才一半。”江心白说。
“我到头了!”杨广生尖声说。
“没有。”江心白用手覆在他小腹上按了按,按得杨广生大叫着抽动起来。
“早着呢。我可以插到你肚脐眼儿这个位置吧。”江心白说。
杨:“怎么可能!?……痛!啊啊啊!”
江:“忍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抽插上就爽了。你说的。”
杨:“放你妈的屁!”
杨:“唔嗯,嗯,嗯江心白!小兔崽子!你,等着我,不……弄死你!我让你,嗯——”
他嘴不停地骂骂咧咧,不过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能清晰地看清江心白的表情。江好像挺享受似的注视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睛在昏暗中专注又明亮,带着鲜活的欲望和沉迷,像享受于玩弄着猎物乐趣的野兽。
他用力推,只能推到精壮的年轻小伙子梆硬的肌肉,毫胜算。
太疼,疼得他脱力,他的辱骂属于自讨没趣,还浪费体力。于是他渐渐地息声了,只剩下虚弱疼痛的呻吟。
“嗯,嗯,嗯……”他自我放弃般地跟着晃动的节奏叫,小腿也被强制卡在江心白的臂弯里,随着抽插的律动,一下,一下,力地晃动着。
“是开始舒服了吗。”江心白问,“开始像那个在酒吧厕所里挨操的小0一样爽了吗。”
杨广生:“爽你娘!我看起来像爽吗?你智障吧?!”
他又被唤醒,火力全开地骂了一阵,江心白终于忍耐不住,握着他的脸,捂住他的嘴巴。手很用力,但声音让情欲染得亲昵又沙哑:“差不多行了,小母狗。好好做爱。”
杨:“……?!唔呜呜呜呜呜呜?(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次?)”
“一次,”
江心白于是又说:“我是第一次。”
“你是我的第一次。”
杨广生忍不住:“呸!你的手才是你的第一次!我菊花他妈的这才叫第一次!”
被这么一钩子一钩子地捅干了一阵,杨广生觉得下身那里被撑到了极限,巨痛比,还在摩擦中干涩得冒火,就像是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扯出去了。他疼得眼前发晕,就伸手去想要拿前面储物箱里的润滑油。可他往那边爬一点,就被拖回来,插得更深。
“润,润滑油……”杨广生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虚声道:“让我拿一下,那个……这样我真的会死的……”
江心白就一边干着,一边箍着他跨过去伸手打开储物箱,拿过一个瓶子,看了看,递给他。
“这他妈是酒精消毒液!”
于是江心白把另一个瓶子递给他。
杨广生没说话,表情痛苦地接过来,直接猛挤了小半瓶在两人结合的地方。
小狗崽子马上又开始冲。一大块润滑油被甩飞了。
“我操你等一下……就不行,吗!”杨广生在颠簸中费力地把那些清凉的液体粗略涂抹在正在受刑的灼热的肛口。渐渐又抽插几次,入口逐渐没那么涩了,但肚子里还是很痛很痛,就是那种内脏的牵拉痛。而且由于润滑液的作用,江心白顺其自然地越捅越深,干脆就握着杨的屁股抬起来,悬在空中,方便自己顶腰全距离抽插。
杨广生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算得上是狰狞,可江心白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脸,加快速度,最后举着着他的双腿往自己身上一掼,用他粗长的凶器一下子深深顶到头,发出几声粗重的呻吟。
他又射了。
杨广生则是浑身哆嗦着高声叫了一嗓子:“啊!救命!肚子破啦我要死掉了——”
接下来直接大开大合地啪啪作响地干。
“你就,没有,不应期,吗……”杨广生断断续续的声音都是被江心白操干的动作甩出来的。
他身体晃动,虚软脱力地叫着。江心白注视着他,俯身凑近他微张的唇瓣,伸出舌头想去舔。杨广生抿嘴转头避开了。江心白就顺势亲吻他的脖子,耳朵和红痣。
衣着整齐的江心白俯身抱住杨广生光溜溜的火热的身体,嗅着他身上混合着汗水的清淡的香气,深深地进入他的身体。
江心白23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恋人情侣,亲密关系。现在这点也没变,他也从来不在乎。因为那在他生命里真的毫不重要。
只是三倍计量的作用下,这种强烈的性欲似乎激发出一种奇怪的情绪。江心白耳朵在对方的唇边,感受到他的呼吸和有节律的轻吟,在粘腻的汗水中,想要和对方一起融化。怀里的人很软,比任何幻想都要让人疯狂。他下面用力地穿刺,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捅入对方的身体,上面也要紧紧环住,想把对方勒死,按到自己的胸膛里去。
没理智没逻辑。就像做梦。
一阵逐渐加速的持久抽插直至猛冲后,他又又抽动着射了。杨广生只觉得自己已经有出气没进气,处在挂掉的边缘。然而还有下一次,这回疯子终于换了个姿势,把他翻了个个儿,压在座上后入。
差点直接把杨广生搞挂。
江心白趴在他的身上压住他动弹不得,下身抬高,又再次顶进去。
“呃呃……”杨的手指抓紧了门把手。
由于角度的关系,那个大铁棒子硬生生碾着他肠道前壁滑向深处,经过那个他顶过别人很多回,但从来没意识到过自己也有的敏感点的时候,已经脆弱不堪的杨广生突然浑身发麻,差点直接失禁了。
他猛地痉挛了一下,哼哼唧唧地按住肚子,啜泣起来。
他终于绷不住大声哭泣:“我求你,我求你了。别弄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疼……我受不了了……”
“……”
江心白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他呆滞似地沉默着,杨广生则把脸埋在胳膊里继续啜泣,周围陷入了长久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江心白把他的脸从一边拧过来。
杨广生浑身都湿透了,泛着红,他痛苦的脸也红彤彤的,是累的,也是疼的。头发都被闪光的泪水和汗水粘在了脸上,看起来十分可怜。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小杨总,天差地别。没有不屑,没有戏谑,也不是带着高高在上惺惺作态的假意温柔,而是被践踏摧残得狼狈不堪,助至极。
江:“……”
射过几次,理智略有了回归的空间。
钓鱼。还钓个jb。
渔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