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只是低头拨弄着入珠。手里的东西开始一点点的胀大——意识到了什么,她放开了手,又伸手把这条物事往下压。想把它压回去的,可是却适得其反,女人一松手,那条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一下子反弹,贴住了小腹。
“啊!”
林素吸了一口气,又捡起他的白浴袍盖住了他的下身,又抬起头不好意思对他笑。
男人一直低头看着她,面表情。
“周先生您镶这个痛不痛的?”
林素笑着裹着被子,悄悄的离他远了一些。其实她还想研究一下的,可是再摸就不礼貌了,女人的声音响起,“我就是看看。我都没看过其他人镶这个——”话一出口,她又顿住,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哼。”
男人沉着脸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手已经揉上了她的乳。指尖捏着红润的乳头,又抓住了那白乳揉捏,乳肉在男人的掌心变换着各种形状。玩弄了一会儿,他随即压了过来,影子盖住了她。林素伸手推了几下,可是还是被人顺利的扒开了被子,一双玉腿被人提了起来。
“嘶——唔!”卧室里有女人的吸气,“周先生不要做了——嗯,”一声鼻音,“进不去呀。”
已经勃起的阴茎狰狞,龟头顶着肉穴滑过。那颗鼓起的小豆已经快要被花瓣盖回。男人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龟头擦过穴口,试图往里挤压,引起一片春潮。
龟头在顶入已经微肿的穴。她躺在床上,似乎本来想陪笑的,可是穴口裂开,她一下子抖了起来。
“周先生我先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红唇水润润的,女人伸手摸他的胸膛,柔软的掌心又滑过了他的腰,她目光诚恳,“我想先给您舔——”
龟头明明已经陷入了花朵。男人顿了下,翻开了身。那刚刚被顶开的肉瓣又自主的闭合了。男人躺在了床上,腹间勃起的阴茎明晃晃的狰狞,散发着麝香的气息。她还没洗澡——刚刚的插入和剐蹭,洗过的龟头上已经沾染了白色和透明的黏液。
穴口一缩。她半趴在他身上,不敢让他再去洗一次。就连纸巾都没有——鼻尖就是这沾染着液体的龟头,冠状沟锋利,马眼通红已经分泌了透明液体。林素轻轻拿手擦掉了所有的液体~男人眯眼看着她,面表情。
眼睛一闭,她硬着头皮亲了上去,红唇贴住了龟头,然后裹住了它。
男人轻轻的唔了一声,似乎是满意的。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背上,又慢慢的滑下,最后捏起了她的臀瓣。
卧室里渐渐呼吸沉重,又有亲吻和口水濡湿的声音。那灵活温暖的舌头,滑过了龟头,滑过了马眼,又温柔的舔舐过入珠。舌头卷走了马眼的液体,又咸又腥。她偷偷的看了看他,周先生一直在看着她——右手在她的身上揉捏。撩开了脸边的发丝,她对他笑了笑。
他面表情。
来个深喉。
微微挪了挪姿势,她俯身含住了整个龟头,又一点点的往下伏。龟头那么大,满满的抵住了口腔肉壁,红唇贴住了入珠。她觉得窒息。手摸了摸,下面还有好大一截。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就连捏着她屁股的手都重了几分。花缝里又有一点点的液体分泌了出来。
她喊着阴茎,努力的往下咽。喉头带着热气喷洒在了龟头上,可是到底技术不高,不管她怎么努力,那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喉头,再也咽不下一些。男人似乎有些不耐,啧了一声,她的臀部已经被抓到了疼痛。
“趴好。”
他坐了起来,拽住了她的左腿,把这雪玉一样的身躯往自己身边拉。
“唔唔唔,周先生我再舔一下——”龟头随着她身体的拽动滑出口腔,在空气中跳了跳。女人脚踝被人抓住,刚直起身男人却已经按趴了她的背,把她的臀部提了起来,“我还要舔——”
“以后慢慢舔。”
这姿势极易方便男人进入。花瓣和入口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嫩肉还在蠕动着。上方是那颗微微凸起的蜜核——那器物带着入珠蹭过了蜜核,身下的躯体一抖,女人咬唇嗯了一声。龟头却已经抵住了穴口,一点点的陷入了进去。
“啊——轻些~~嘶,呜呜。”
她趴在床上,感受着异物插入身体,这巨大的刺激到底让她没忍住嘴边的呻吟,又呜的一下哭了起来。不知道是欢迎还是推拒,穴肉自发的蠕动,吮吸着今天已经在里面捅了几个小时的肉棒,“啪!”卧室里小腹撞上臀部的声音清脆。
“嗯——呜呜。”是女人的哀求,“周先生您轻些~”
“啪啪啪!”
入珠擦过了微肿的穴肉,地上的影子晃动了起来。女人跪趴的影子后,一根粗长进进出出,床垫起伏,卧室里再次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声音,或许又有谁的巴掌落在玉臀上。
润滑的液体又顺着穴口慢慢的凝聚。女人的呻吟渐渐的大了起来,带着哭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你还见过谁没有镶?”男人用力一撞,又故意一顶,激得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发抖和呜咽。
“我,嗯,我刚刚,是乱说的——”有女人细细的呻吟声。
“不就是何越?”
白腿已经被人压到了肩膀,男人眯着眼看着身下的女人,哼了一声,一下的挺送,拆穿了她的谎言。视线落在她雌伏的细腰玉臀上,又落在了那挺拔颤抖的乳头上。伸手捏住了这乳玩弄,男人腰肢冲撞,看着阴茎拉出了穴口的嫩肉,感受着女人的紧致润滑,声音还有些慢条斯理的意思,“他要是有这个需要,倒是可以来问我。我可以给他介绍一个手艺好的师傅——”
“嗯~嘶,不是,不要~”
女人埋身在床,只是细声吸气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提到另外一个男人,她脸上有些羞愧的神色。入珠顶在了嫩肉,穴口又收缩了几下,男人肌肉鼓起,又猛地顶了几下。穴口被人插出了粘液,混着白色的精液,她的呻吟弥漫在卧室,混着细细的吸气,又捂住了肚子,“周先生这次做完我们今晚真的不能再做了好不好,我屁股疼~您饶了我——呜呜,”她哀求,“我再也不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