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十年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原来特么近的是狗色(1 / 2)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空气鸦雀声。

林疏玉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他刚醒,还不至于立刻忘记自己梦到了什么。相反,他清楚地记得,在那方才的梦里,他是如何颤着双腿……被粗壮的异物从后面弄到高潮的。

林疏玉低头一看,只见内裤被淫水浸得湿透,甚至渗出了一点,透过家居服弄到了地毯上。一种腥甜的气味从他的双腿间飘散而出,甜腻腻地渗进空气里。

那气味过于明显,让蹲在他面前的大狗都忍不住动了动鼻头。它似乎不是很理解林疏玉为什么会露出那样慌乱的表情,还趁他没并上腿,往那团娇嫩的阴蒂上轻轻舔了一口。

“!!”

林疏玉一激灵,慌忙合起腿,发着抖跪坐起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全湿了,不知道那到底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还是大狗在他睡觉时弄上去的……口水。

“汪~”

大狗见舔不到他的下面,便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像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小母狗。林疏玉一想到这个词就有点想晕过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卧室,然后一把将门带上了。

必须要说的是,给他冲击最大的并不是一觉醒来发现被狗舔了批,而是他居然会觉得这样很爽——甚至爽到做了春梦,流出来的淫水多得都流到了地毯上。

淦,他二十年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原来特么近的是狗色!

林疏玉靠在门板上,犹觉惊魂未定。这次的梦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冲击,他甚至分毫不差地记得,他在梦里究竟抵达了怎样濒死的高潮。

至于梦境的前半截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应该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他应该如何应付卧室里那只不断挠门的大狗。

大狗的叫声听起来还挺委屈,呜呜咽咽的,似乎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一醒就头也不回地提桶跑路了。林疏玉也很难过,他真不是刚许完诺就拔批情的那种,实在是内心受到的冲击有点大。

他之前不是没自慰过,但滋味也就那样,连喷都喷不出来,顶多流一点水,浅浅地浸在铺好的毛巾上。至于前端还不如雌穴,林疏玉甚至撸都没撸过几次,碰都懒得碰。可能天生撸点高,他很难碰到什么能让他产生性欲的东西,每次射出来之前都会累得不行,还没硬呢先睡过去了。

但就这种接近性冷淡的状态,竟然被一条狗给治好了。他现在不仅想被舔,甚至想像梦里那样张开腿,被锁住身体,灌满身体深处,然后再次抵达那种绝顶的高潮。

“……靠,我疯了吧。”

林疏玉重新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将门拧开,蹲下来摸了摸狗头。当大狗再次伸出狗嘴去舔他脸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只是略微僵硬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正常:“没事,刚刚是我做噩梦了,吓到你了是吧?”

“嗷呜……”

大狗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很心碎似的。林疏玉搓了搓它的狗脸,勉强温声道:“对不起哦,是我反应太大了。不过以后不可以再舔我、呃,舔我那里了,知道了吗?”

为了让大狗听懂他的意思,林疏玉不得不连说带比划,还被迫往双腿间的部位指了指,羞耻到耳朵都热了起来:“这里是很私密的地方,你不可以碰的……”

大狗不嗷呜了,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看。那双眼睛里的不解过于明显,以至于林疏玉这个狗语零分的人都能看懂:明明你也很喜欢,为什么不许我继续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