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生怕他嫌自己磨叽,用最快速度把自己扒光上了床,不小心将粗热的性器蹭过了对方的身体。但林疏玉并没有骂他,反倒笑了一笑:“还挺精神的。”
柏洛斯大为窘迫,耳尖烧得要冒烟。他心里非常有数,知道对方已经跟他做了一次,今天是肯定不会再做了:“没事,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怪异地卡在了嗓子眼里。因为林疏玉突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根烫热的肉柱。
这玩意的分量很足,不仅长,而且粗,林疏玉伸长了手指才勉强握得过来。盘亘的青筋环在阴茎上,突突地弹跳着,在他手心灼出燎人的温度。
柏洛斯被那只细细凉凉的玉手弄得直喘粗气,只觉浑身的血都往脸部和下腹涌去,将两处弄得红到不能再红。林疏玉惊异地看着他充血充得不像样的脸,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柏洛斯说不出话,因为林疏玉已经开始给他撸了。凉而滑的掌心蹭着他的阴茎,规律地上下滑动,不时有淡淡的冷香从对方的锁骨处传过来,让他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林疏玉有点想笑。
……原来这种事情,如果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别人。
他的手这辈子估计也就握了握笔,什么粗活都没干过,只指腹处有点薄茧。柏洛斯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好几次差点交代出来,全凭意志力堪堪忍住。林疏玉瞥了他一眼,一边弄一边跟他聊天:“你自己这样弄过吗?”
柏洛斯涨红着脸点头。毫疑问,这是肯定的,他又不是性冷淡。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想……”柏洛斯控制着视线不往那只手上瞄,眼神发飘地开始回忆:“十三岁的时候吧。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那时我们这边出了一个叛徒,将很多机密透露给了敌方。事情败露之后,我们都很吃惊,因为他是您的亲弟弟,当时帝国唯一的亲王。”
“记得。”林疏玉应了一声。不过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他暴露后,您亲自处理了这件事,并亲手给他喂下了毒酒。那晚您给他下毒的时候,我一直在门外,但是不敢进去,您也没有发现我。他被毒死之后,您一个人呆在屋里,慢慢端着毒酒摇晃,看上去非常脆弱,非常美丽。”
“。”这得是套了八百层滤镜吧。
林疏玉决定不跟对方解释那时他其实是在等叛徒彻底没气,顺便见缝插针地默背《离骚。高中时间紧任务重,偶尔打个游戏也有负罪感,学一点是一点嘛。背书背不熟的样子大概确实很脆弱,美丽是怎么看出来的那就不知道了。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柏洛斯的阴茎,不时用指尖戳戳柏洛斯的马眼。柏洛斯被他漫不经心的手法摸得满头大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一边粗喘一边说:“在我心中,您一直是强大的、冷静的,始终稳操胜券,即使兵败如山倒也丝毫不慌。我以为您坚不可摧的外表下同样也是铁石心肠,从来没想到您也会因为亲弟弟的背叛而伤心难过……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忍不住,勃起了。”
“我害怕被您发现,所以赶紧回屋了,但是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一幕。我想撬开那层坚硬的蚌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柔软的蚌肉,然后就想着您射了。过后我又很愧疚,所以好长时间不敢在您书房前出现,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嗯。”林疏玉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藏得挺好,一直没看出来。再说说看,你一般自己都弄多久?”
“有长有短吧……一般而言,差不多半个小时?”看了眼林疏玉明显臭起来的脸色,柏洛斯慌忙给自己砍掉了大半:“不过您来的话应该不用十分钟!”
林疏玉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才过了四五分钟,也就刚开了个头:“还挺久的。弄的时候一般在想什么?”
“啊……?您要听这个吗?”柏洛斯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全说了:“那可就多了。比如把您绑起来压在床上,然后用力将您顶到翻白眼,哭着求我停下来;比如在王座上弄您,用翅膀把您遮住,让别人只能看见您颤抖的发梢和脚踝;再比如在书房里跪在您双腿之间给您舔批,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您就将腿……”
“咔擦”一声碰撞声骤然响起,将柏洛斯满肚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幻想结结实实地卡死在喉咙里。那副银色的手铐不知何时被人从枕头底下摸了出来,牢牢地卡在了他的手腕上,卡得他动弹不得,只能大惊失色地瞪大双眼。
“想的花样还挺多。”林疏玉面表情地松开那根被他撸到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管杀不管埋地躺一边睡了,临睡前不忘放了句狠话:
“——你不是说你知道了么,那就好好反省吧。要是敢偷偷打开,那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