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尿边被爆炒,阴茎肏入子宫,精液灌满体内(2 / 2)

柏洛斯咬着林疏玉的耳尖,在那片充血的粉肉上留下很浅的牙印:“——您会让我将这个梦继续延续下去吗?”

“……嗯啊!”

与此同时,粗硬的肉棍猛然楔入了林疏玉的子宫之中。林疏玉蜷着肚子尖叫出声,只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刹那间发出的尖叫像是一声应答,让柏洛斯的问题总算没有落入虚之中。

“我就知道您会的。”柏洛斯喘息着在那只小小的肉袋里顶撞,每一下都肏到子宫内壁上,撞得那只肉团都在哭泣着打战:“所以以后不会再扔掉我了对不对?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对不对?”

柏洛斯反复嘟囔着那两句话,仿佛多说几遍就能找到安全感,就能让美梦一一成真。二十年的敬畏,二十年的情钟,二十年的遥不可及,二十年的自作自受,在这一刻像河流一样涌入漫边际的大海,从水归于水中。

林疏玉耳边嗡嗡直响,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柏洛斯的嘴唇在动来动去,也不知道他自己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他微微侧过脸,不舒服地蹭了蹭脖颈间那片湿热的痕迹:“你眼泪流进我脖子里去了。”

柏洛斯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道歉,便感觉对方像个小母亲一样伸手抱住他,很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抹掉他脸上残余的泪痕:“别哭。”

柏洛斯肏弄的速度猛然翻了一倍。

林疏玉的肉唇已经被日肿了,肉嘟嘟地夹住甬道里插着的巨物,呈现出极其艳丽的色彩。而柏洛斯越肏越快,整根阴茎全部插进了林疏玉的肉穴之内,一遍一遍侵犯着对方纤瘦的身体,要每一寸肉都和对方牢牢贴在一处。在这个过程中,林疏玉始终发着抖,殷红的双唇意识地张开一道肉缝,时不时地涌出晶亮的口水。被捅到子宫时失禁的孔眼依旧没有合拢,松松地张着小口,膀胱有多少液体就往外流多少。

柏洛斯怕他失水过多晕过去,于是单手将林疏玉抱了起来,起身去给他倒水。林疏玉悬空着坐在那根几把上,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是柏洛斯一个人,被深到不能更深的体位肏得胡乱踢蹬。此时的他看上去像一只银白色的脚鸟,因法着陆而被迫飞下去,飞到双翼酸软脱力也停可停。

榫卯一样的阴茎与肉穴牢牢压在一起,中间没有丝毫缝隙。因情欲而涨红的阴户被挤得乱抖,湿湿热热的水液从中沁出,又被捣入内里的肉棍撞飞出去。柏洛斯轻轻松松地环着林疏玉的细腰,端起杯子喂他喝水,林疏玉被捅得直摇头,磨蹭了一会儿只浅浅浸润了一下嘴唇。

……最后还是洁癖起了作用。柏洛斯见他不喝,准备用嘴给他渡过去时,林疏玉才赶紧往下咽了一口,咽得那叫一个百般不愿。

喝完水又被抱回床上接着操。卡在林疏玉身体里的阴茎突突弹跳着,烧得整个子宫都变得滚热不堪。整间卧室都浮荡着腥甜的花香和麝香,几欲凝成实质,将正在交媾的两人浸没在浓稠的液体里。

林疏玉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又哭又尿地泄了一地,隔一会儿就被柏洛斯抓起来喂水。柏洛斯的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总算还惦记着不能把人操坏了,于是终于提了提顶撞的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

“别、别那么快……好、好重……不要这样干我……啊、啊……”

抓住床单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虚脱般地大大张开,直直摊在了床面上。林疏玉披着头发张着腿挨操,腿心那两片薄肉已然失去了原先的模样,变得肥厚了数倍,涨成了艳丽的湿红。沉甸甸的睾丸激烈地撞击着那两瓣肉唇,与在子宫内冲刺的肉棍一起疯狂鞭笞着可怜的肉穴,直至最后一刻的到来。

“呜啊啊啊啊!”

大量精液对准子宫内壁激射而出,满满当当地浇入被干得几乎变形的肉团内。林疏玉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感受着子宫被某种湿凉液体填满的怪异感觉,肉壁都控制不住地打起了抖。他蜷着双腿,勉强忍受着源源不断的精液,最后终于被灌得失去了意识,徒然地陷在了柏洛斯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