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就差一个飞扑抱住林疏玉尖叫狂吼要要要了。但LIN的头发还缠在他的中指上,让他很怕动作太大扯到LIN的头发。他伸出手,用力抱住抬眼往他的银发美人,声音没出息地带了一丝哽咽,却依然掷地有声:“要。”
从此之后,不止他永永远远属于LIN,LIN也可以属于他了。
——“我比他年轻,比他爱你,为什么要他不要我?”
——“我想要的太多了。不光想要你看见我,还想要你爱我。”
——“好喜欢陛下啊。好想跟陛下永远在一起啊。”
年少时所有的渴慕、期盼、不甘、怨怼、偏执如百川归海,在千帆过尽后终于找到了去处。柏洛斯感觉喉头哽塞、眼睛发酸,动荡的情绪让他全身过电一样发着麻,脚底下也轻飘飘的,恍若置身云端。
唯有怀里的那份温热是真实的,是他破碎而孤独的生命中唯一的锚点。
林疏玉懒洋洋地将那缕银发勾回来,正想说没什么事就回去上晚自习,但手却被捉住了。一抬眼,黑发少年垂着有些湿润的长睫,轻轻捧住他勾着银发的那只手,在上面落下了一个珍而重之的吻。
像栖落在指尖的蝴蝶,微微抖一下翅膀,便能在遥远的彼岸卷起飓风。
“这是我的,不可以再收回去了。”
林疏玉被他幼稚的话弄得想笑,但对方的神情又过于认真,让他倒不好意思笑出声了。他翻过尚未收回去的手,抬起柏洛斯的下颔,低头吻上了那双因为吃惊而张开一点缝隙的嘴唇。
于是蝴蝶陡然多了数倍,一群一群地在少年人的身体里乱窜,犹如发了狂一般。
柏洛斯现在的身体差不多十八九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得半点撩拨。林疏玉不过轻飘飘地亲了他一下,他就像干了三盒春药一样,牛子硬到能将老树开花的实心檀木桌连根顶起。
更何况……他已经饿了太久了。
林疏玉也搞不清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在摆满了文件的书房里让柏洛斯弄。他蜷在宽大的扶手椅里,上身还是整洁的,标志性的银链从肩侧牵过去,扣在领口下方第二枚纽扣上,与白天在书房里会客时的穿着异。
只是下半身的衣物早已影踪了。
象征尊贵的吊带袜紧裹在纤细的小腿上,由金属卡扣固定在靠近膝盖的位置。此时它们岔在两侧,形状漂亮的脚趾紧张地勾着地毯,让小腿肚绷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黑发少年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心满意足地托着他的腿弯,干了从小到大都想干的一件事。
“嗯、嗯……”
带着热意的唇肉从林疏玉的腿根掠过去,在他最私密的肤肉上蜻蜓点水般一路啄过。林疏玉明明没被碰到敏感部位,但腰身还是止不住地发起了颤。瓷白匀净的大腿被那缕缠绵的热气烘着,泛上了很浅淡的粉,在黯淡的光影中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色。
稍长的纯黑制服垂下来一点,遮住了下腹和大腿偏上的皮肤,将腰线勾勒得分外明显。柏洛斯松开他的腿,将制服的下摆撩起一角,却勾起了两三道水光粼粼的银丝。湿润饱满的前穴乍然暴露在外人的视线下,控制不住地绞了绞,声地流出几滴透明的热液。
柏洛斯的呼吸瞬间便重了起来,被刺激得眼球都带了点红。他忍了又忍,才敢伸出舌尖,细致地描摹起了那只器官的轮廓。
他舔得速度很慢,舌尖缓缓地从唇肉上蹭过去,摩擦感便被有意意地放大,像是在万根神经上拉小提琴。一开始林疏玉还能勉强忍着不出声,等到舌尖钻进屄口里,内里的软肉被一点点舔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闷叫出声:
“呜!”
短促的低叫旋即被咬死在唇舌间,化作了纷乱的喘息。林疏玉抓住了实木的扶手,生怕过大的声音引来他人的主意。周围冷肃隐奢的装潢时刻不在提醒他,他这是在书房,不是在卧室。
虽然晚上通常不会有人来求见,但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实在是……
下次一定不能再这么纵着柏洛斯了。
林疏玉耻得耳朵发烫,喘息也带上了一丝心慌意乱。他稍微并了并腿,忍耐着被大口舔舐的异样快感,低声催道:“……你快一点。”
但这句催促却被误解成了其他意思。柏洛斯一听就放弃了忍耐,不管不顾地把脸埋进那条湿润的肉缝,大口大口地吞吃起来,将湿漉漉的花穴舔得一塌糊涂。
一开始只流出一点点水的嫩屄被舔得全然情动,颜色愈发鲜亮,沾满了淋漓的汁水。阴蒂肉嘟嘟地凸在肉缝当中,阴唇鼓胀充血,隐约能窥见里头鲜红崎岖的肉壁。柏洛斯将大半张脸压在他腿心,舌头在阴道里胡乱抽插,插得汁水四溢,连屋里点着的檀香都压不住逐渐散开的甜腥气。
太久没被触碰过的女穴被刺激得不停痉挛,在舌头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发出淋淋的水声。林疏玉爽得失神,眼尾晕开了鲜丽的艳粉,像一双养在玻璃缸里的蝶尾金鱼。他的眼镜已经摘了,眼神难免有些涣散,虚虚地注视着凌乱的桌面,被舔得不住发出压抑的轻吟:
“轻、轻点舔……要、要流出来了……”
他想叫又不敢叫,心中一万次后悔刚刚的抽风,却不可自抑地被刺激到止不住地发抖。柏洛斯比他没脸没皮的多,被浇了一头一脸的水也满不在乎。他一边埋头在林疏玉的腿间乱拱,一边兴奋地说:“过年的时候您问过一次我的性幻想,我就说想跪在这里给您舔批,没想到您真的愿意答应让我这样弄一次……我好高兴。”
林疏玉脸红得要死。当时他本意是趁柏洛斯不注意把对方铐起来,结果被荤了个大跟头:“……就、就这一次,以后不许了,万一真的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