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三声敲门后,七风带着晚饭走进了房间,“晚饭。”
他的声音略显冷漠的说着。
“谢谢。”
一个父亲对儿子说谢谢,虽然不是不行,但这显得十分生硬,就如同陌生人一般,做了件力所能及的小事也会很郑重的道谢一般。
“放这了,”七风把饭放在床头柜上,随后便打算离开。
送饭就送饭,送完就走,也算是对得起安梦了。
“儿子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事吗?”
“就是那个啥……想和你说说话。”
“这个啊,可以。”
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七风做了个请的姿势,“好,说吧。”
“那个……这些年,辛苦你了。我们这做父母的,没有尽到责任。”
“没什么,我不在意这个,倒是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嗯,还好,养上一两个月就没啥事了,不打紧。”
差不多是两周前,符爸出了车祸,对方酒驾闯红灯全责,而他虽然被撞了,但好在命硬,除了骨折得多躺一会也没啥大碍。
“等等,”七风把符爸的被子掀起来,看着那缠在腿上的厚石膏。
“儿子?都说了不打紧的,这才叫什么事。”
他又不是什么靠体力吃饭的工人,家里存款也多,只不过是卧床休息一阵子而已。
“我知道,嗯,骨头已经复位了,只是里面的钢钉还没取出来。”
这个时代的医学绝大多数都是以前西方的那一套,不是说其他国家的医术比不上,而是受深渊的影响,绝大多数都失传了。
“你先乱动。”
七风说完这话,手臂上的元素印浮现,细微的风刃汇聚指尖,那躁动的风浪在他的控制下,显得平静温和。
但下一刻,就会发现,所谓的平静只不过是外在的伪装,????????????那柄小刀轻松切开结实坚硬的石膏,露出底下长久不见空气的腿脚。
“儿子你这是……”
“治疗。”
骨折是七风经历过最多的事情,在逃亡路上他曾有多次骨折的经历,但好在他身体结实,同时总能及时正骨并利用生命之火治疗,因此对他没什么影响。
而符爸的情况不太一样,首先他是个普通人,骨折对他的影响远比七风要严重的多,其次他接受的是西方那套疗程,也就是先开刀,再正骨、打钢钉,后缝合的路线,等骨头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开刀卸钢钉。折腾人不说价格还贵。
“我现在能帮你直接完成前期的疗程,你只要再养两天就能去医院申请开刀取钢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