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尤许诺疏离的表情淡化了一点。好歹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他被冲击得破破烂烂的心稍微好了些。
“撑不住了。”闻君越突然憋着气感叹一声,然后结结实实瘫到了他身上。是整个人都摊平在他身上的那种。
尤许诺:……
到底是该说她太自来熟,还是不矜持,还是厚脸皮。尤许诺:“你最好自己起来。”
闻君越摇头:“我不,躺在你身上好舒服。”
尤许诺果然是尤许诺,他生生在没有碰到闻君越的前提下顶着两个人的体重就这么坐了起来。
这一刻闻君越才发现尤许诺并不显看起来那么纤瘦。
不过这样一来,她以诡异的姿势歪倒在一边,屁股还坐在尤许诺的腿上。
闻君越早有预感她会被拒绝,不得不祭出激将法:“小尤,这么坐怀不乱,你是不是不行?”
她就不信,会有男人对于被怀疑不行动于衷。
然而尤许诺面表情地推开她站起来:“你就当我不行,走吧。你想做,去找谁都行,不要找我。”
要不是闻君越心大,估计就要慌了。但她注意到,尤许诺并没有因为想拒绝她直接承认“不行”,他还是好面子的。
闻君越干脆一头扎进尤许诺怀里抱紧他的腰:“不行,今天我就得跟你做。不然我就要死了。”
明明是很荒唐的场景,尤许诺应该对这人的没分寸生气的,但闻君越厘头又很真实的哀嚎让没有应对经验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这种社恐,最恐的就是闻君越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