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聊着,外面的厢兵进来汇报,说已经找到了草斋的几位小大夫。
果然没过多久,楚河几人就兴冲冲的走进了县衙。
“你们躲哪去了,我还以为你们出了意外呢。”楚延年看着儿子和徒弟们好无损的来了,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就控制不住了,眼眶瞬间红红的,连夜未曾休息的双瞳,已经血丝充斥。
“担心,老爹。”
“还记得我们昨晚借宿的那户母女家么?”
“我们看黑衣人追的太紧了,就在甩了他们后,又到了那户母女家。”
“正好还能让三师兄好好休息。”
“老爹,我们的东拿来了吧,快给三师兄疗吧。”楚河挠了挠头,腼腆的笑道。
“对对对,赶快。”楚延年急忙应声说道。
“师傅,要不你休息一下吧?”楚福试探着说道。
“也好,你给小吉处理着,我在旁边看着。”楚延年闭了闭发的双眼轻叹道。
当一次走出门外时,天边的曦已经照亮了大地。
同样一夜未眠的李骥,在处理了一晚的尾工作后,走向了楚延年师徒几人,笑意盈盈的问道:“小楚大夫,怎么样了?”
“情况还良好,静养两天应该没么大问题。”
“天也亮了,我让属下准备好了早点,楚生一起去吃点东,在休息吧。”
“老李,多谢了啊,就不和你客气了,我们可是感觉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因为楚吉的状态还不错,一直绷着的楚延年终于松了下来,嘴角勾起弧度的笑道。使略显凌乱的貌,也因为愉快的心情,而变得有精气神的感觉。
“楚生,休息的怎么样?”在外面一直调度兵马的虞万柯刚刚从县衙门口进来,就看见正要去吃早餐的几人,于是向楚延年抱拳笑问道。
“万柯,这话可说错了啊。”李骥出声反驳道。
“昨夜你一直在城内,镇压着混乱,所以不道,楚生几位可是为了小楚大夫的外伤,忙碌了一夜。”
虞万柯抬起自己的右手,重重地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连连叹道:“你看我这脑子,小楚大夫现在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了。”楚延年道。
“楚生,你心现在的澄纣县,县衙内等人已经去掉了官服,入大牢,严加彻查。”
“晋州郡厢兵上下绝没辜负草斋众位以身犯险得出来的息。”虞万柯走到楚延年身前,站直身体,右手握拳,在左胸前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诚恳说道。
看着虞万柯的样子,已经情绪稳定下来的楚延年,又不禁情绪激动,赶紧扶起虞万柯的身体,不自觉的瞄了一眼还在处于半昏迷状态楚吉休息的房间,想到澄纣这一来,着实是不易。
“看来年纪是大了,动不动的就泪。”
“十年前,经历这种事情,还不会激动成这个样子。”
楚延年伸手摸了摸脸。
“楚生,只是太担心小楚大夫了。”李骥看到楚延年扶起虞万柯以后,不经意间眼又看向了楚吉休息的房间,明白了楚延年为何情绪总是翻涌。
这一次若不是,自己等人刚好出现在那片子之后,楚延年师徒怕是都要不明不白的死了,最主要的是这几个年轻人中,还有楚延年的儿子呢,草斋的下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