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可如此,冀州之平多赖子干兄之功,相陛下心中也有定论。日小弟在向陛下上书,庆功宴若是少了子干兄,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皇甫嵩对于卢植也是仁至义尽了,他绝不能坐视有大功于朝廷的人,反而朝廷所不。
对于皇甫嵩的态度卢植心中很是激,抱拳说道:“义之高义,卢某铭记于心。”
皇甫嵩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子干兄和小弟客气么,不过是唯公心耳。”
卢植和皇甫嵩聊了片刻之后,带着刘备起身告辞,皇甫嵩看着卢植离去的背,突然问了起来。
“你与这刘玄德以前可曾结怨?”
皇甫哲茂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家父亲,声说道:“父亲说的哪里话,孩儿与刘玄德刚刚结识,又来宿怨之说?”
“刚刚在前厅之中,你明刘玄德不在此,还执意邀请对方前雁门,难道不是在告诉为父,此人用不得吗?”
皇甫哲茂承认自己小看了号称东汉最后柱石的父亲,干脆直开门见山:“父亲,孩儿观这刘玄德野心甚大,害怕父亲又遇上这个阎忠之徒,岂不是得不偿失?”
皇甫嵩听到阎忠的字闭上了眼睛,看着皇甫哲茂异常认的说道:“这个刘备可不是那么大度之人,你天当着人家老师落了人家的脸面,小心对方日后报。”
皇甫哲茂冷哼一声,一副看不起刘备的样子:“父亲勿担忧,刘备不过是一介白身,难道还能出袭击朝廷命官的勾当来?”
皇甫嵩狠狠地拍了一下皇甫哲茂的头,严厉的呵斥道:“为父是说你,这里毕竟是京畿重地、天子脚下,你事悠着点。若是还像之前那目无王法,为父绝不轻饶!”
皇甫哲茂却是一脸的屈,目盈盈的看着自家老父亲:“父亲以至此,孩儿向来都十分乖巧,从不和人妄动刀兵。”
“呸,当街诛杀陛下羽卫,你这兔崽子有面目大言不惭?”
皇甫哲茂一听自家父亲提起了黑,当下一溜烟就失的无无踪。
“父亲心,孩儿定会紧守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看着已经跑的没醒的小儿子,皇甫嵩摇摇头不去理他,孤身进入宅之中。
上一次来这洛阳不过是走马观,急匆匆告离去。这一次次来到洛阳城,定然好好领略这自东传下来的城池。
刚刚离开门,皇甫哲茂就一辆马车挡住了去。
不待他发飙,那车里面传开了卢婉银铃的声音:“皇甫家哥哥,可愿陪奴家逛一逛洛阳城?”
对方好歹也是自己的未婚妻了,皇甫哲茂只是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下来。
“卢小姐既然亲自邀请,某家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嘻嘻,皇甫家哥哥上车吧,奴家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皇甫哲茂就这么坐上卢婉的马车,向着城慢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