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他已经汇报给了朝廷,但是朝廷现在的主要精力都在平叛黄巾军上面。
留给他的就只有一句话,务必匈奴胡族不会在这个时候行反叛朝廷之举。
随着休屠各族汇入到匈奴各部之中,本来就敏感的局势变得愈发不可控起来。
王柔此来一方面是替王氏一族敲一下皇甫哲茂,另一方面也是要给休屠各一个态度,让他们消掉怨恨朝廷的法。
看着王柔脸色阴晴不定,皇甫哲茂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太守向来秉持事办,不敢有一点私心。休屠各族对于朝廷的不满非因为本太守,而是早已有之。王中郎将越是纵他们,他们就越是变本加厉。”
“自高祖以降,历朝历皆有好匈奴之举,可是换来的又是么?只有如武帝、和帝那般击匈奴,将他们怕了、散了,能有局势稳定的可能。”
王柔顿时沉默了下去,他之所来就是为了兴师问罪,怎么能让对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说服呢。
“皇甫太守此言差矣,正所谓时不同往日。休屠各、匈奴臣服朝廷已经多年,早已失了原本的野性。此时正是应该以德行化此等,又怎么能妄动刀兵!”
皇甫哲茂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脱口而出:“你这样的迂腐之人,又如何能够当上匈奴中郎将?”
脱口而出的言语让王柔甚是恼怒,厉声说道:“皇甫太守慎言,本将自幼熟读圣贤之书,又是你这等小辈能够非议的?”
皇甫哲茂不禁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俨然一副彻底败的模样,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与王柔下去的耐心。
“王柔中郎将,本太守尚有事需要处理,还请王中郎将自便。”
王柔怎么都没有到,自己堂堂一个匈奴中郎将,竟然会对方一个小辈下了逐客令。
这样的事怎么能够善罢甘休,当拦住皇甫哲茂的去:“日皇甫太守不将休屠各之事解决,本将绝不会善罢甘休!”
皇甫哲茂只是像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随口说道:“此事王中郎将可以汇报给朝廷,如实禀报是。若是陛下执意要处罚本太守,本太守一力承担是。”
说着他就本不顾王柔的阻拦,独自离开了房间之中,只余下王柔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原地。
看着脸色阴沉的皇甫哲茂走出房间,过来给他送饭的张宁柔声问道:“怎么了这是,又是谁惹你了?”。
皇甫哲茂舒了一口气,遥遥头将王柔的样子赶出脑:“没事,一个书呆子罢了,不用去他。”
“对了,这是身在繁畤的张令送来的,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