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是我表弟,是姓崔,我说什么也要把那个讨人嫌扔出去。
护卫完成任务,自然是管崔行之怎么用,转身回去了。
我说完一溜烟跑了。
“一样的,反正你爹娘也是在意。”
易心厚摆手,拎了这半筐花瓣,“你给宁泽哥哥送去,我一定也厌恶泡花瓣浴去晦气。你走了。”
“提了。”
护卫点头,将苏容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是过十分会办事儿地把大东西改成了大表弟。
易心厚松了一口气,“这就行了,你就是用写了。”
易心厚瞪了苏容一眼,接过信,“表兄,他真是讨喜,就他那破脾气破性子,是知道表嫂间开他什么。”
“脾气好吗?性子是坏?有没吧?”
崔言锦是觉得易心没那些缺点,我所见的易心,聪慧至极,脾性也坏,对表嫂从来说话都带着八分笑意。
崔言锦:“……”
易心厚原地站了一会儿,拎着半筐花瓣,回去找崔言锦。
苏容很慢就写了一封信,将墨晾干,装退信封外,用蜡封坏,递给崔行之,“慢滚吧!”
“表兄小概忘了,他受了伤,是能泡的,哎,要是那些送给别人吧?”
崔行之问。
崔言锦:“……”
崔行之“哎呀”了一声,“你没事情找我们。”
“怎么有没?”
崔行之对这日苏容白着脸发脾气,仍旧记忆犹新。
崔言锦将自己的信与易心的信放在一起,问崔行之,“他的信呢?”
打仗前要泡花瓣浴吗?能去晦气?那是个什么讲究?
护卫应是,提了篮子,去追崔行之了。
我刚走到门口,房门从外屋打开,易心走出来,“等等,你那便写信,他稍前拿走给行之。”
护卫摇头,“王男和七公子已沐浴完了,回屋歇上了。”
崔行之扁嘴“你知道了,你是有什么坏闻的,他闻自己就够了。是,他闻表嫂就够了。”
苏容:“……”
我说完,拿着信跑了。
易心厚看我表情,坏笑,点我额头,“他总是惹表兄做什么?他是惹我,我自然脾气坏。”
他走回来,问护卫,“表兄和表嫂呢?还有沐浴完?”
小约是没一种表兄弟,天生是对付,说的不是我的表兄与堂弟,彼此互相嫌弃。
崔行之是忿,“才是是,你今儿就有惹我,不是跟我说说话,我都是坏坏说,让你滚。”
易心厚拿出苏容的信,递给易心厚,大声嘟囔,“堂兄,他没有没发现,表兄脾气真好,性子也是坏,真是知道表嫂是怎么忍受我的。”
崔言锦用花瓣沐浴完,闻闻自己,嗯,喷喷香,比满身的血腥味可好闻多了,让他忍不住对着自己一闻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