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紫卿”,直把云瞳的魂儿都喊没了。她猛就扑了上去,等不及展开千沟万壑细致磨砺,强行就将青涩杵锋开刃。
“啊┄┄”疼痛不期而至。沈莫嘶呼一声,高扬了脖颈,万千青丝随之炫舞空中,转瞬又倒浸泉底,犹如九天泼下浓墨。
骄美的凤凰拔了贞羽,仿佛嫩枝遭逢骤雨,纯金落了熔炉,瞬间就被□□的七零八落。
耳边金风弥漫,眼前银光锐闪,沈莫只觉陷在烈烈升腾的欲焰之中,将被焚尽,却不知如何才能涅槃重生。忽觉一股激流自四肢百骸而发,未及忍住,已然没顶。
水火相击,瞬息而止。
云瞳挟雷霆之势,纵紫焰之熊,无比嚣张的才要攻城掠地,不妨迎面一波汹涌大浪打来,将自己淋了个透湿。
“怎┄┄怎么回事?”
沈莫窘迫的不能自已:“我┄┄我┄┄小┄┄小解了┄┄”
“噗!”云瞳刚支起了头,闻言整个绝倒:“莫莫┄┄”
沈莫想到自己那些东西竟把她浇湿弄脏了,直是羞臊欲死:“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哈┄┄”云瞳再忍不住,贴着他耳根发出大阵闷笑。
沈莫越发手足无措,恨不能找个水缝儿钻进去。
“你第一晚来侍寝,我就晓得你是个假的了。”云瞳笑的都流出了眼泪:“承欢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敢冒充暗卫┄┄”
沈莫听她那意思,自己是比叶恒差的远了,眼神不由黯淡了下来。
云瞳强他半抬起身子去看胸前,朱红渐隐,只剩了意犹未尽的贪嘴小蛇:“我要你以元贞献祭,你想不给,哪怎么能行?”
“啊,元贞?”沈莫呆了一瞬,小声问道:“那┄┄不是┄┄不是?”
“这都能搞混么?”云瞳哭笑不得,重又将他扑倒啃吻:“小呆子┄┄”
“唔┄┄”沈莫被吻得气喘吁吁。小脸通红,美的胜过满山霜叶。
情丝欲理还乱,情潮可歇不止,情浓化不开,情长剪不断。
“知道凤皇怎么给蛇精生出娃娃来的?”
“娃娃?”沈莫愣了一下:“不该是个蛋蛋么?”
“噗┄┄哈┄┄”云瞳大笑,一把将他按倒:“蛋蛋也成┄┄”
“王主┄┄”沈莫一阵惊慌。
“莫莫敢冒暗卫之名,敢拒本王求欢,天不怕,地不怕,还怕这个?”云瞳低笑一声。
“啊┄┄”沈莫沉在水中身躯瞬间剧烈痉挛起来,扯动着几条锁链连绵作响。泉水被撞的四散奔逃,腾起了朵朵细浪。喊声经风送远,回荡在山谷之间,听的霜叶羞红了脸,呼啦啦一阵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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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六月猛地一提缰绳,挡住后面部众:“停!”
三月直接翻下了马,找了棵大树靠倒:“甭再找了,就这儿附近。”
亲卫过来请示,是不是把这片山包先围起来。
“我说,就干等着完了。”三月看六月还取出舆图布置,只觉好笑:“你大张旗鼓的折腾,搅了王主兴致,小心要挨鞭子。”
六月并不理她,仍一丝不苟的把差事分派下去,末了取了两套衣裳递给三月:“回头你给王主送过去。”
“我可不去!”三月一把推开她,躲到树后:“说带个小侍儿过来,你干嘛不让?待会儿不得有人服侍?”
“嘿┄┄”六月笑问:“小侍儿要来是坐你马上,还是坐我马上?回头是进我家门,还是进你家门?这儿的人都是从属内务府,专为侍候宫闱的,容你说带就带!”
“叶使跟沈使一向和睦,他肯过来帮个忙就好了。”三月坚决不接那两身衣裤:“我看天色还早,要不然着人回去相请。”
“┄┄”六月都不知怎么骂她才好了:“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叶使若肯来,刚才就跟来了。”
三月也知自己出的是个馊主意,偏“嘿嘿”笑道:“许是叶使怕凤髓池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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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只觉天地都在眼前旋转,分不清哪棵是树,哪儿朵是云,迷迷蒙蒙一片,唯有紧紧攥住手心里的翠玉小蛇。
“现在可知道凤皇是怎么给蛇精生蛋蛋的了┄┄”
刺骨欢愉,直让人浑身颤抖。沈莫再说不出话来,张了嫣红的唇瓣,只剩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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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怎么现在好上了这一口?不在帷幄,总惦着野合。三月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暗道:毕竟这是围场。山林虽美,猛兽横行,就不怕真蹿出个什么大家伙来,把美人叼走了?
六月紧紧盯着她:“你来回溜达什么,晃得人眼晕,坐下。”
“姐姐,我现在是韩官人旗下军校,可否先回营中待命?万一官人点卯,我不能应,是要被军法处置的。”三月赔上笑脸:“这里有姐姐在,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