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岩桀桀冷笑,回了一句,屋里便陡然失了声音。
龙哥,怎么静下来了?白虎心跳快的就要脱出胸膛,使手拼命按住:吵嚷不怕,好歹知道他们在干嘛!这会子突然就无声无息了,可别是┄┄别是┄┄
青龙和他一样的想头,正无措间,见那头领押送了个蒙眼男子踉跄而来,想必就是曾经的五王君关南音了。青龙灵机一动,赶紧上前求告宫卫:“麻烦通禀一声,宫主要的人已经带到┄┄”
宫卫斜了他一眼:“主子完事了,自然会传懿旨!”
“┄┄”青龙呆若木鸡:这┄┄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
葛芃被请进了一间安静的小室,迎面就见硕大木床,垂着淡绿色的纱幔,旁边置着白缸清水,衣橱素巾。
刑役交待了那罪奴几句,复朝葛芃行礼:“若有不尽意处,郎君只管言明。”
“┄┄”葛芃以手扶额,心惊意颤:我这是┄┄这是跑廷狱里逛窑子来了!还钦奉懿旨,不尽意不行!天啊,天!
房门一闭,刑役守候于外。
葛芃瘫坐在椅上,细思今日之事,只觉云山雾罩,不得要领,忽觉腰带松垮了下来,连忙睁眼往下一看,却见那个罪奴不知何时已跪到了膝下,张着艳红的唇瓣,露出洁白的齿端,正在拉扯自己的外袍。
“你┄┄你干什么?”葛芃吓了一跳,一掌把他拂开,系紧衫带。
罪奴抖了几抖,伏地连连磕头。
“唉┄┄你别害怕。”葛芃其实心里比他还怕:“我不用你伺候!”
罪奴一下子就哽咽出声,似乎是怕的更甚了,额头“梆梆”撞地,不出声的反复求告。
“别┄┄嗳,等会儿┄┄”葛芃稍微一想也就明白过来:廷狱自有森严规矩,我说不用他,他恐怕难逃惩戒,说不定出门就给按到什么回春案上去了。哎呀┄┄这可怎么好呢!
罪奴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后话,又低头动作,这一回却是去叼裤脚,捎带着在葛芃足踝内侧痒肉上舔了一小口。
“啊┄┄”热乎乎,酥麻麻的那么一股子劲儿直冲头顶,葛芃好悬没跳起来:“别碰我!”
罪奴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抬起小脸,淌着泪珠儿,“呜呜”哀求。
葛芃心一软,又坐了回去:“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唔┄┄”罪奴摇了摇头。
原来不许说话!葛芃托起他下颏,往那微张的红唇里一瞧,果见舌根处锁着个枷子。
唉┄┄我也别问了。葛芃想起刚才见过的那些铭牌,无一不出世家子弟,只因惹恼了太后,被禁在这里淫.辱糟蹋,若知其名姓本家,彼此可不更觉尴尬?
屋外刑役咳嗽了一声,想是听着里面半天仍无动静,担心罪奴不肯听话,略予警示。
罪奴又抖了起来,瑟缩着往葛芃腿上蹭去,见他一个劲儿敷衍后躲,不由焦急忧惧,忽而想起这位郎君说“不许碰他”,那该是只想摆布自己的意思了。
“嗳,你又干嘛?”葛芃惊讶的看着罪奴掉头跪行到了床边,他双手是缚在身后的,使不得力,便只靠两腿折动,努劲儿攀了上去。因只着菲薄短小的外衫,里面一丝未挂,这一动作,竟不时露出雪白的臀肉来,上面叠荡着几道赤红鞭痕和一条靛绿胎记,随着身子起伏,深浅漾动。
“喂┄┄”葛芃忙不迭偏头闭眼。
“郎君,是否需要为您更换一个?”刑役久等无声,不由出言询问。
“呜┄┄”罪奴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分腿矮腰,无限可怜的望着葛芃:郎君,郎君,求您┄┄
“不用换,就这个!”葛芃被他泪眼婆娑的一望,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太后主子都说不错,定然错不了的┄┄”
“哦┄┄是!”刑役被他这一提醒,赶紧闭嘴。
罪奴明显着松下一口气,又见葛芃愣愣的瞧着自己,忙将两腿分的更开,轻轻哼叫两声,闭眼等待。
我今儿要是弄了你,回头怎么去见妻主啊!葛芃额上全是冷汗,苦思逃身之法:可若违背太后哥哥的懿旨┄┄哎呦,小时候我就不敢招惹他,现在就更不敢了┄┄朝野上下已经有这么多和他作对的人了,若连我这本家弟弟都不听话,他更要生气┄┄万一迁怒到斯瑾提身上,那可糟了┄┄为了妻主,刀山火海我也愿意上,可上个┄┄我┄┄我┄┄
想来想去,忽而灵机一现,葛芃走到床边,伸手去解绑缚罪奴的绳索:“你自己演练一番给我看就是了!”
“┄┄”罪奴满脸疑惑,似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你┄┄你自己那个┄┄时间久些,花样多些,我不让停你不许停啊!”葛芃闭着眼又一指拴在他身上的三根银链:“先┄┄先把这些摘下来┄┄”
罪奴瞬间红了脸,哆哆嗦嗦动手,半天仍未除净。
“快着点!”葛芃小声催促,却见罪奴从杵尖上轻轻拔出截簪刺来,原来银链是圈到根部又系住簪头的。他拔到一半停住,又看向自己,意思是在询问:可以不可以?
“可以!”葛芃一见之下,只觉自己那个物什又跟着生出痛感来了,赶紧放下纱帘,坐回门边,以免脸对脸瞅着互相难堪。
“那个┄┄你叫大声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