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宜宜这边在讨论盛斯渊的时候,盛斯渊那头,也第一次听说了这位“小祖宗”。
许鸢叹息着在电话这头说,“阿渊,我好心好意将你介绍给她,结果他们一个两个的,全都不领情。”
盛斯渊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文而儒雅。他今年不过二十七岁的年纪,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主任医师。
他毕业于北京大学医学部,在国外进修过两年,一回国就名声大噪。短短时间内,就在医术届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他语调和缓,显得极为温文有礼,只是这一份温和不达眼底。
“既然她不愿意,那就算了。只能说明她与我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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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今天主动提起盛斯渊,倒不是为了给刘宜宜牵线搭桥,而是为了彰显她和盛斯渊非同一般的关系。
他毕竟不混娱乐圈,圈外人对他光鲜亮丽的履历不太了解。
只有有男科那方面需求的人,才知道他这个名字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是国内男科领域,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是无数人后半生的希望。
刘家那两个没见识的,竟然连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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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鸢还在录制综艺,不宜离开镜头太多时间。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舍,“那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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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之后,盛斯渊摘下了眼镜,捏了捏有些疲累的眉心。
他完全没把那个所谓的小祖宗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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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他遇到了几个极为棘手的病人,面对他们的病情,他完全束手无策。
祖父在世的时候说过,男科圣手宁嗔生前有一本笔记,上面记载着不少男科疑难杂症的治疗之法。这其中,就包括了他遇到的这几位病人的情况。如果,他能找到那本笔记就好了。
如果他能帮那两个男病人解决他们的顽疾,那么他在医术届的名望会更上一步。甚至名传千世,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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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知道有那么一本笔记存在,其余信息却一概不知。或许,这本笔记在这些年里已经遗失了也说不准。
当年,要是宁嗔能收曾祖父做学生的话,他们盛家,今日绝不可能只有这点成就!
可惜曾祖父都那么诚心诚意了,宁嗔依旧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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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宁嗔绝对不会料想到,如今,看男科,世人只认准他盛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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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之后,许鸢走到了奶奶的房间。
回家之后,奶奶的情绪一下子平缓了下来。
她喊了一声,“奶奶。”
许家奶奶下意识看向她。
许鸢有些好奇,“你口中的大小姐,是谁呀?”
一听到大小姐这三个字,许家奶奶的情绪再一次激动了起来。
“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呀。”
【卧槽,感觉奶奶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越来越好奇了,奶奶嘴里的大小姐,到底会是谁呢。】
【那时候能够惊艳奶奶的,应该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吧?历史上不可能不留名吧?】
【搜了好多那时候的名人,但是感觉都不太对的上。】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许鸢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算备受宠爱,那又怎么样呢。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大小姐不还是早就已经化为了历史中的一抹尘埃?
她问,“是哪家的大小姐呀?您居然还认得这号人物?”
奶奶这时候记忆又混乱了,看着她,问,“你是谁?我家鸢鸢呢?”
许鸢叹气,“奶奶,我就是鸢鸢呀。”
奶奶重复道,“你是谁?我家鸢鸢在哪里?”
许鸢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可能是因为今天听到了盛焱的名字,也可能是因为被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喊了“大小姐”,刘宜宜难得的失眠了。
她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情。
想到了父亲,老师,沈姨,曾经的朋友……越回忆,就越是睡不着。
等过了凌晨还没睡着,刘宜宜干脆起床了。
她打算下楼看几集民国剧,等有睡意了再睡觉。
结果,她下楼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客厅里灯光大亮。
而早就和她说了晚安的刘屿正一边吃着宵夜,一边打游戏,一边还和观众互动。
可以说是一心三用了。
她一下楼,刘屿就注意到了。
【小祖宗来了。】
【凌晨一点了,小祖宗是下楼喝水吗?】
【养生的小祖宗今天居然还醒着,真是意外。】
【提前跟小祖宗说一句早上好。】
刘屿一脸惊讶,“您怎么还没睡?”
刘宜宜一脸随意地说,“睡不着。你呢?”
刘屿轻咳一声,“我也是。”其实他也不是睡不着,就是想打游戏了。
刘宜宜干脆也不看民国剧了,就在一旁看着刘屿打游戏。鉴于刘屿最近都在喝大补粥,并且肾虚的情况也有好转,她也懒得管他晚睡的事情。
看了两局之后,刘宜宜终于觉得困了。
她随口说了一句“你早点睡”之后,就回房了。
一回房间,刘宜宜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而这时候,时针已经划向了凌晨两点。
她再一次灵魂出窍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狗主人”的卧室里也亮着灯。
大半夜的,一个两个全都不睡觉的?
腰子都不想要了?
她飘进“狗主人”卧室里的时候,才发现他其实已经睡了。只不过他在床头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所以房间里才会亮着。
说起来,他也真的没拿她当外人,睡觉的时候也没穿上衣,直接光着上半身睡觉的。
刘宜宜草草地打量了他好几眼。
人与人之间,其实还是有差别的。
至少她以前经手过的病人,都没有这么好的身材。
他的肌肉一点都不夸张,就薄薄一层,不多不少,就是刚刚好。腹肌和人鱼线也都一样不少。每一样,都是恰到好处。
刘宜宜还在打量的时候,她身前突然传来了一道慵懒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好看吗?”
刘宜宜大大方方地说,“好看啊。”确实很好看。
说完,她飘到了床上,问,“你还没睡着?”
樊尧之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在这只民国小甜鬼面前,他一直都很放松。
大概是因为她只是鬼魂的缘故,所以他不需要提防对方,也不需要勾心斗角,更不用带着面具生活。
他见惯了人心的丑恶,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干净而纯粹的灵魂。
百科上写着,宁嗔,(1895-1945)。这位男科圣手不算长寿,网上传,他没有收徒弟,也没有后人,和本家的关系也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