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把花放在了桌子上,扫了一眼客厅没人,然后伸长脖子又在房间里搜寻。
房间里没开灯,应该不在里面。桑榆经常这么不请自来,谷雨都习惯了。
来者都是客,她去冰箱给桑榆拿了一瓶果汁,见她伸头探脑的,问:“你找什么?”
“奸夫。”桑榆随口回答。
“什么?”谷雨没听明白。
“开玩笑呢啊,我刚才在家里的时候听见你跟别人说话呢,我以为你有朋友来。”
“是以前的大学同学。”谷雨说:“他早就走了。”
“哦。”桑榆接过谷雨递给她的果汁,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说:“那我就回去睡了。”
桑榆经常有这种迷惑行为,谷雨都习惯了。
桑榆回去绘声绘色地描述给南怀瑾听:“你说的那个瘦竹竿,人家长得蛮好看的嘛,白白净净又斯文,哪里像你一眼看上去就是花花公子。”
“他还在谷雨家里?”南怀瑾一听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都坐不住了。
“是呀,”桑榆舒舒服服地坐进了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告诉他:“人家聊的正热烈呢,我进去都打扰人家了。”
南怀瑾笃信不疑,这他哪能忍?
他二话不说就开门走了出去,桑榆笑嘻嘻地拿过茶几上的手机,刚才那一局已经打完了,她被禁赛了5分钟,气得恨不得把手机给丢出去。
谷雨捧着桑榆送的那把花,不知道该放在哪,家里连个花瓶都没有,看来哪天真得去买个花瓶了。
估计以后桑榆会隔三差五的送东西到她这里来。
刚刚把花放好,又有人敲门,难不成又是桑榆送什么东西来,
这次谷雨也没看猫眼,就直接打开了门。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头,南怀瑾像一座铁塔一般伫立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