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谷雨又不是瞎子,南怀瑾不是挤眼睛就是歪嘴巴,手指抖的像得了帕金森,谷雨岂能看不见:“谁要跟他二人世界?我等会跟你们一起回家。”
“唔。”夏至从隔间里走出来,去盥洗台边洗手:“你打算晾他多久?”
“没计划。”提起这个,谷雨就有点无精打采的:“我又不是有意晾着他。”
“你在逃避,女人。”夏至用满是水的手指摸她的脸:“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一毛都没变?”
“我死了一次就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我还是谷雨。”她长叹一口气:“人生无趣。”
“那,带你去找乐子?”夏至跟她眨眨眼睛:“去不去?”
“哪里?”
“桑榆那天跟我说,有个找乐子的好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来联系桑榆。”
“别了吧。”谷雨拉住夏至的手。
“怎么?”夏至用眼白瞅她:“你看到桑榆还是有点不自在?别把她当情敌,也别把她当个人,她啊,没心的。”
“倒也不是。”谷雨还在哼唧,夏至已经打给桑榆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夏至直接对桑旗说:“我和谷雨单独走。”
“去哪里?”
“你管?”
看着俩个女生的背影,南怀瑾感触良多:“结婚好几年了,夏至还是凌驾于你之上,你要不要检讨?”
“我这个好歹还能凌驾,你呢?”
桑旗一字诛心,南怀瑾怅然离去。
桑榆开车来接她们,她约会约到一半,接到夏至的电话,立刻扔下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