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这么一说,南怀瑾彻底泄了气,窝在了椅子里。
桑旗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看,隔着一堵墙你都对她没信心,可那时候,你们却隔着生死。”
桑旗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南怀瑾看向黑漆漆的车窗外,时不时会有豪车开过来停在门口。
夏至她们的乐子一找就是大半夜,桑榆说的好戏就是脱衣舞。
但不是那种烂俗的,表演者都是舞者出身,今天的舞蹈是中国舞,整个脱的过程都是有剧情的,而且舞台效果做的满分,明明是脱衣舞却表演的像舞台剧,看得人如痴如醉。
身边几个上了年纪的富婆都看哭了,争先恐后地掏出卡要塞给舞者,愣是被保安拦住了。
这里的保安也巨帅,谷雨看见有个富婆的手总在人家胸肌上摸来摸去,然后就被丢出去了。
谷雨习惯早睡,但这场视听盛宴让她瞌睡全无,眼珠子快要脱离眼眶。
桑榆笑嘻嘻:“怎样,谷雨姐姐,精彩吧,看中了哪一个,我请你。”
“呸。”谷雨啐她。
“那个领舞的,”夏至指了指其中一个帅哥:“看着有点眼熟。”
“上过电视,红过一阵,二嫂喜欢?”桑榆瞥了一眼:“我去安排。”
“安你的死人头。”谷雨把她拽住:“你不怕你二哥掐死你?”
“我找大师算过,我应该不是死于被掐死。”
跟桑榆说话超过十句,准会被气死。
夏至也意犹未尽,咂咂嘴:“早知道就不那么早结婚了。”
“结婚了也可以。”
“她没有廉耻,你别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