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瞎的?”
“为什么画乌龟?”
“为什么不能画乌龟?”
秘书脸憋的通红,我觉得如果不是丰厚的薪水在背后支撑着她,她肯定会把文件夹扔在我脸上。
但她妥协了。
她哭着去重新打文件让我签:“桑小姐,如果您在这样,我们今晚一个都别想睡觉。”
“反正明天是周末。”
她瞪着我,哀怨的像个女鬼。我工作到半夜,自己都被自己如此敬业感动到流泪。
我这个人,一缺觉就很暴躁。
一暴躁必须捉弄别人才能快乐。
和秘书一起走进电梯的时候,我每一层都按了个遍。
秘书胆小如鸡,缩在电梯轿厢的角落里问我:“桑小姐,你干嘛?”
“因为太留恋和你单独待在一起的机会,所以我延长了。”
估计她在心里发誓,如果有可能的话,一定会众筹把我发射到外太空里。
所以,电梯在每个楼层都友好地停一下,整栋大楼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每个楼层都是黑漆漆的。
在最后一层停下来的时候,我对秘书说:“我去个厕所,你等我?要不先走?”
她拽住我的袖子,摇头如拨浪鼓:“桑小姐,别丢下我。”
“这种话应该对你男朋友说,干嘛跟我说?”
她哭的眼妆都花了,明明这个时候她更可怕好不好?
没意思,不势均力敌,不玩了。
她男朋友在门口接她,她一看到男朋友就扑过去痛哭,好像刚才受了我的凌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