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刚刚把我们带到殡仪馆不是,梁歌就出现了。
他说要陪我们一起进去,我很意外:“梁歌,你现在已经到了一分钟不见我就如隔三秋的地步了吗?”
他不理我,冷冷地说:“我怕你闯祸。”
在殡仪馆里,我能闯什么祸?梁歌把我看成了惹祸精了。
一走进那个地方,我的浑身就冷嗖嗖的,我躲在梁歌的身后,他很稀奇地看着我:“害怕?”
“废话。”我缩了缩脖子:“谁会喜欢这种地方?”
沈离如同行尸走肉,他今天没坐轮椅,其实他明明能走路的,而且不坐轮椅更不会让人发现,因为沈鑫荣以为沈离不能够自己走路的。
走到了停尸房,我觉得风更加冷嗖嗖了。
我说我不进去了,让梁歌陪他进去,梁歌冷冷地看着我,忽然扯住了我的衣领把我给拽进去了。
在这种地方我能闯什么祸?
我觉得停尸房里面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空气很令人窒息。
我是不按理出牌,但我又不是个变态,会喜欢这种地方这种场合。
沈伯伯单独躺在一个房间里面,我在门口就看到了,他略有些秃顶的脑袋顶。
那白布单很短,没有把他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为什么不能找一条稍微大一点的白布单呢,我真的很纳闷。
梁歌掀开白布单之前跟我们说了一句:“化妆师刚刚给他化完妆,做好准备了吗?”
梁歌真的是个君子又特别的体贴,掀开白布单之前还问我们有没有做好准备。
在我说有的同时,他把白布单给掀开了。
沈伯伯静静地躺在床上,能看得出来化妆师的手法还不错,没有把沈伯伯的脸化的姹紫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