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否认,“摄政王妃休要血口喷人,那百叶铃兰本公是呈给陛下的,与摄政王何关?
什么百念生、毒虫,本公一概不知。
你不能因为本公受人蒙蔽,一时对你不敬,就如此公报私仇!”
做了那么多亏心事,还如此理直气壮,陆卿菀都要忍不住佩服此人的厚脸皮了。
而凤息梧则幽幽道“楚沛之,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你不会以为,你害本王蛊毒发作之事过去的久了,本王就不会追究了吧?
若那百叶铃兰是呈给皇兄的,你何至于在宫门外逗留徘徊,等到本王出现,才故意拿着那百叶铃兰在本王面前招摇过市?
而且,你当真以为,你勾结叶贵妃祸乱朝政,本王一点证据都没有吗?”
手一伸,离阳就将一个脑袋大的锦盒呈了上来,还贴心的打开了。
凤息梧从中拿起一个个信封,“从三年前起,你和叶贵妃的书信往来都在这里,你要不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不、不可能!”
沛国公不可置信的摇头呢喃,随即厉声道“叶贵妃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证,你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这是党同伐异,排除异己!
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啊!
我沛国公府三代忠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乾。
从未对陛下有过不臣之心,摄政王和王妃不能如此污蔑老臣啊……”
沛国公跪在地上痛声陈情,哭的那叫一个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然而,景佑帝什么都没说,只轻飘飘说了句,“是么?
在边塞战事吃紧之际,散播安阳公主被人假冒的谣言,给西凉以籍口向大乾发难,也是为了大乾?”
沛国公老脸儿一垮,就知道这件事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心里将多事的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想问什么,却听内侍道“启禀陛下,京兆府韩光韩大人求见。”
大臣们齐齐茫然,今日商讨的都是事关江山社稷的大事,一个京兆尹跑来做什么?
却听景佑帝一副了然的语气道“宣。”
韩光很快应声而来,毕恭毕敬的给景佑帝行礼,“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景佑帝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