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才大婚,今日宫中赏赐的东西就沾了这种东西,沈大夫都替二人捏了一把汗。
“幸亏王妃深谙药理,换做常人,怕是吃定这哑巴亏了。”
凤息梧不懂药理,但看着沈大夫研究了这么久,才得出结论,也知道,这东西绝不简单。
“王爷?”
离烬一脸严肃的问道“这流光锦怎么办?”
“扔了。”
凤息梧嫌恶的摆手,“别再让本王看到这东西。”
“别啊!”
陆卿菀将那流光锦抱起来,“这可是值钱的好东西,又这么漂亮,扔了多浪费啊?”
“你要用它做衣服穿?”
凤息梧面青入铁,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用沾满了绝子药的布匹做衣服穿,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吗?
陆卿菀诡异的摸透了他的脑回路,一脸黑线道“我没有受虐的爱好。
不就是一点药么,处理一下就是了,而且,就这么扔了,岂不是要打草惊蛇?
你们就不想看看我穿着这衣服出门,那幕后之人是什么反应么?”
离阳几人有些动摇,凤息梧却态度坚定,“引蛇出洞也不能以你的身体健康为代价。
听话,把这匹布扔了。
大不了本王再着人找一匹过来,同样的花纹,谁还能看出来什么?”
听话是什么鬼?
但诡异的,陆卿菀还真就被这两个字顺了毛儿,乖乖答应了,“好吧。”
凤息梧这才满意了。
离烬见两位主子之间气氛有所缓和,忙带着小伙伴儿们溜了。
陆卿菀坐在那里没事儿干,两人毕竟成了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干脆没话找话,“王府里,有没有什么需要我打理的?”
比如,侧妃,小妾什么的。
虽然很不情愿去应付那些莺莺燕燕,但注定逃不开的事情,她宁愿早早掌握情况,也不愿意被别人打个措手不及。
凤息梧却定定看着她,不言不语。
陆卿菀不明所以,“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你若是无意让我插手王府事宜的话也无妨,我没意见的。”
自以为猜准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