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既然国事说完了,我们聊一聊别的事情。”
宇文墨想和凤无心说一说他离开北辰国之后的种种,可下一句话还不等开口,便看一道人影踏步而来出现在凤无心身后,将其紧紧地抱在怀中。
“既然国事说完了,本王夫人与宇文将军便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聊了。”
北辰夜还是来了,不给宇文墨再多说一个字的机会,霸气的抱着凤无心转身离开。
“呦,小醋缸又吃醋了?”
“为夫没有吃醋,宇文墨不配。”
北辰夜决绝承认自己吃醋。
“好啦好啦,笑一个。”
凤无心伸出手来,轻轻地揉着北辰夜的脸颊,吃没吃醋她还不知道么,自家爷们就是个大醋缸。
“我和墨哥哥之间真的没有说旁的,除了一些日常问候就是说了七国会议的事情。”
“为夫知道,从前的宇文墨或许还能成为本王的情敌,现在的他并无这个资格。”
“哎~这不都是被生活逼得么,谁要是灭了我在乎人,我能做出来的事情比宇文墨更狠。”
躺在北辰夜的怀里也不挣扎,凤无心就是心疼那个温柔的男人被残酷的生活磨平了棱角,也沾染到了世俗的黑暗再无法脱身。
站在山丘之上的宇文墨看着夫妻二人远去的身影,紧握着双拳,温柔的眼眸早已经布满了寒霜。
“北辰夜,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宇文墨了,现在的我有足够的能力与你抗衡,待到七国会议之后,我倒要看看你还如何护得了无心。”
北辰国边境。
雷殷白玉成等人满眼的不解,看了看已经撤退了的数十万四国联盟大军,又看了看准备拼死干架的北辰国将士们。
白玉成更是指着已经撤退的四国联盟大军喊着心中的不平。
“这就不打了,老子裤子都脱了,一帮狗玩意转头就走了?”
砰地一声,凤无心一脚踹在了白玉成的腰上,要不是念在这货身上有伤,非得一脚把他踹下城墙。
“说话文明点,什么脱裤子狗玩意,这些脏话都特娘的跟谁学的。”
“……”
白玉成不敢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黄字七班这些脏话都不是跟您学的么,是您这个当夫子的教得好,他们当学生的学以致用。
“那接下来王爷王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