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娘子是知道的,本公子向来都是唯利是图之人,只要有利本公子都会与之合作。”
雪无痕完全不在乎凤无心是怎么看他的。
对他来说,只要能达成目的,根本不在乎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别别别,你可别这么说,咱俩之间不熟。”
摇着手,凤无心撇清和雪无痕之间的关系,她可不想和这种人有任何的瓜葛。
“好了,既然夜王妃来了,咱们聊聊宇文墨的话题。”
幽赤倒了一杯酒,将就被递给凤无心,将话题引入正轨。
凤无心爽快的接过了酒杯,等待着幽赤的下文。
“听说南境羽儿去了夜王府,只要夜王妃将南境羽儿交给我,我自会告知宇文墨的下落。”
幽赤说着,端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听着幽赤的话,观察着三人的表情,凤无心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便是宇文墨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而幽赤从他手中要南境羽儿的目的,也必然是和琉璃宝镜有关。
“我凭什么把羽儿交给你?”
“凭宇文墨。”
凤无心和幽赤一问一答,一个不会交出南境羽儿,一个用宇文墨威胁着。
“呵~”
笑出声,凤无心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酒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旋转着。
“幽赤,你无非就是想从南境羽儿口中得知琉璃宝镜的点点滴滴,啧啧啧……看你长的挺精明的,怎么也是个蠢笨如猪的主儿?”
砸吧着嘴,凤无心毫不客气的骂着幽赤蠢。
“羽儿若是知道琉璃宝镜的下落,也不会被南境翼喂了蚰蜒,靠着蚰蜒与琉璃宝镜共生的联系指明方向。”
想来南境羽儿在南境国发生的事情三人已经知晓了,那她便顺着此事说下去,将羽儿从这个死局中拽出来。
否则天下人都知晓南境羽儿住在夜王府,在得知南境国丢了琉璃宝镜之后,必定会以各种阴谋手段要从羽儿身上打探琉璃宝镜的下落。
与其如此,她还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将这个隐患抹除。
“凤娘子此话何意?”
雪无痕挥动着手中的玉骨扇,剑眉微微挑起,他有些似懂非懂凤无心的用意。
“还此话何意,亏得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