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行,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成为八府第一人,我带你去北海钓鲸!”
“魏昌黎,你当真?”水无心神情有些激动。
“那是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水无心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情到了兴奋处,水无心还即兴赋诗一首。
“我携清酒乘舟来,阴晴难料予天裁。
平海狂澜同潮入, 摩崖天顶现雨来。
七尺昂扬横海立,一生襟抱与天开。
少年悲歌何事哀?风雨独上钓鱼台。”
“海钓是每一个钓客的理想,而钓鲸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玉镜湖已经很大了,可是却大不过人的心,尤其是在想到了怒海狂涛的北海后,眼前的玉镜湖只能算是沟渠。
“身困河渠沟水旁,心驻北海钓大鲸。”
“越说越不像话,我的玉镜湖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沟渠”
魏昌黎黑着脸,故作埋怨,不过水无心能够答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看到水无心时魏昌黎总是能想到年轻时的自己,世间最大的幸福和真正的潇洒自在,无非就是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管别人理解或者不理解,可这世间最难的就是做自己。
最近一段时间鹅湖会一直都是清都人茶余饭后谈的最多的一件事,同时有两个人的名字也被提及的最多,李夜郎与张颠。
江婪就算是去沽个酒,一路上这两个名字都能听到好几遍。
回到烧猪院以后,刀丫就已经拿着自己的画跑了过来。
“江哥哥,你看看丫丫画的”
江婪看了看,不错,不愧是小小年纪就能够屠夫开悟的人,画的是有胳膊有腿的,比以前黑胡麻擦的一团要好很多。
刀爷也很没有脾气,好吃好喝供着江婪,就是想让江婪能够把刀丫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从屠夫的路上拉到文人堆里。
奈何,有的人天生吃不了这碗饭,丫丫做画师的天赋几乎为负,学画两年都画不出一道完整的弧!
“丫丫画的真好”
抱起丫丫江婪坐到了刀爷旁边,老爷子一口刀用出神入化形容丝毫不过分。
“刀爷,怎么满大街的人都在说张颠和李夜郎,这是什么人啊”江婪问道。
“从魏昌黎继任府主以后,文府在鹅湖会的表现一直都很糟糕,时常垫底。但也有高光的时候,李夜郎和张颠就是文府近千年最杰出的两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