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用邪术引来了云州天旱!”
“天旱算什么,我要做的是颠覆云州”洪丹谷放声笑道。
“你不会以为只是天旱就能达成你的目的吧”江婪不屑道。
“文府除了文府最强的府主魏昌黎之外,还有三大教谕那些刀笔吏各个都不好惹,我当然知道这么做不行,但这却能让云州乱起来,乱象一显我就有机会将文府连根拔掉”
“你要真有这个能耐,怎么不学齐次风,直接杀伤文府,鬼鬼祟祟还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我看你本事也就一般般”
“不如齐次风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就算是西河那个越老越妖的家伙见了他也发怵, 但我比他更聪明。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修为只是其中之一, 同样重要的还有计谋”
“你是修道之人, 引得云州民不聊生, 难道不怕被天谴吗?”江婪问道。
“天谴?等你到了我这个修为你就会发现,什么天谴什么诸天神佛,都只是狗屁而已”
“你也不必在东拉西扯的拖延时间了,就算冯二皮陈倒树赶到也救不了你”
洪丹谷当然知道江婪这是在拖延时间。
“要不这样吧,我把你们神贡换给你们,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如果江婪知道,当初他在石门山拿走那块群青会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打死他都不会去碰一下。
“咱们之间已经不单单是神贡的问题了,跟我乖乖去白阳教走一躺吧”
江婪刚要反抗,洪丹谷一只手去腰间解下一条旧白布搭包,往上一抛,一个巨大的口袋就已经将他套了进去。
苏寇见状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居灵境还没有御空的能力,他有没有可以飞的画灵,即便想要救江婪也有些心有余力不足。
“伏以今年已来,云州二十三城夏逢亢旱,秋又早霜,田种所收,十不存一。文士之念,仁过春阳,租赋之间,例皆蠲免。所征至少,所放至多至闻有弃子逐妻以求口食,拆屋伐树以换钱粮,寒馁道涂,毙踣沟壑。”
天地间突然多出了背书声,如洪钟大吕一般,字字珠玑在伊水上空炸响。
听闻这背书声后,苏寇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焦土,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些逃荒的百姓,易子而食,尸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