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瞬息长大,此刻的叶锦羽心头只剩下了两个字:可怕!
“婴儿的纯洁不过是肢体的脆弱,而不是本心的无辜;善良的人本身也是邪恶的,只不过他还未曾拥有足以驾驭这股邪恶的力量!”黑暗中,狂怒的神兽桀笑着,如此低语。
眼前
这还是他叶锦羽熟悉的厉隋吗?没了往昔的温柔与体贴,只剩下了那作为君王的冷酷与无情。
转眼,眼前这位“厉隋”便走开,出现在了远处,远处,有一个皇座
不再像以前一样贴着叶锦羽,对他嘘寒问暖。坐在皇座之上的厉隋用手撑着头,嘴角,是一抹淡淡的微笑。虽然很淡,但那其间,是对这世间一切都可以随意拿捏与掌控的睥睨
没有开口,厉隋坐在那世间最辉煌与耀眼的地方,仿佛这世间所有的光芒都该属于他,包括天上的日月与星辰。
如此冷傲
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厉隋”这是在示意着叶锦羽的上前。
那“厉隋”身上的金色龙袍,已经不知道被谁的鲜血染成了暗红;而呆滞着盯着他的叶锦羽,也许都还没意识到自己也与“厉隋”换上了一样的红装。
他要他臣服!
“厉隋,你怎么了?”
“呵……呵呵……”叶锦羽勉强笑了两声,想以此来缓解此刻的凝重,却没发现他此时的笑声比哭还难听。
可即便如此,那皇座之上的“厉隋”依然“不领情”。
右手在空中一挥,一尊金樽便出现在了“厉隋”的手间。大口饮下那金樽之内的液体,通过那不经意中溢出嘴角的那一股股,叶锦羽这才发现那金樽中的“酒液”竟如鲜血一般猩红。
有点为难地看了看“厉隋”,事到如今,天真的叶锦羽竟然依旧妄图相劝。他不知道现在,此时此地的厉隋到底着了什么魔,可他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
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厉隋”见叶锦羽依旧在原地彳亍不给他一点反应,瞬间动了怒火。
丢开那金樽,“厉隋”又将右手在空中挥了一下,一根火棒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而在叶锦羽的身侧,与之对应的出现了一堆干柴,柴上立着一个十字架,而十字架上,是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
尽管,那一袭白衣早已被鲜血染红了大片;尽管,那人的脸面已被他散乱的发丝遮掩。可那仿佛源自于灵魂深处的痛楚,怎能不让人一时之间只觉得撕心裂肺、悲痛欲绝?
“不!不要动他!”叶锦羽霎时便将这句话喊了出来。
没有得到“厉隋”口头上的回应,那人面色阴沉,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脚上如同被人戴上了镣铐,走起路来显得有些蹒跚与艰难。叶锦羽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着脚步,眼眶之中,是滚烫的泪滴在打转。这没来由的噩梦,就连他都有点弄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
没错,叶锦羽已经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了。可是他离不开,出不去
大约是一炷香的时间,磨蹭了许久的叶锦羽终于慢腾腾地来到了厉隋的身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慢,他也不知道这条红毯铺就的通向厉隋的路为什么这么长
“哏!”“厉隋”笑了,在这场梦里,他第一次笑了,是很开心的那种。轻柔地将叶锦羽搂入怀中,不管后者是怎样的不适。稍微用力的开始捏动叶锦羽的脸颊,如同是在欣赏一件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
“真的宠人,真美!”用着毫不吝啬的赞美之词,“厉隋”显的很是高兴,两条手臂,如同细蛇在叶锦羽身上滑动,仿佛要滑过他身子的每一个角落。
扭扭捏捏着,叶锦羽不时腾挪,以免厉隋触碰到那些敏感的位置。如同政客之间的虚以委蛇,他在此刻轻轻地说着自己的要求与条件。
“厉隋,能把那人放了吗?”
如同被人扰了雅兴,“厉隋”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不喜。叶锦羽心头一紧,连忙将双手搭上叶锦羽的胸膛,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学着书中以往在皇帝面前吹枕边风的宠妃。
可“厉隋”并不领情,无情地扔下了手中的火棒,那提前洒过油的柴火瞬间被点燃,焰火似要通天,一下子淹没了十字架的人儿。
“不……不!”欲痴欲狂,叶锦羽竭力想从“厉隋”的钳制之中摆脱出来,可惜,那“厉隋”力大无穷,不管叶锦羽想做什么都是徒劳。他要叶锦羽欣赏这“美丽”的行刑!
如同着了魔一般呆在原地,已然熄灭的火堆之上,早已看不出那人曾经的轮廓,叶锦羽颤抖着双手,身后,是正在狂笑的“厉隋”。
“啪!”叶锦羽回身就是一掌,打在“厉隋”的脸上,同时,撕下了一大块皮肉。此时,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厉隋”慵懒的躺在原位,脸上,保持着那欠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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