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耿单手拿着那银两,挠了挠头。
“娘子,这是这两年来我自己帮人写信写文章的书稿费,今天拿到钱庄去换的整钱。”
听闻此言,薛九玉瞥了一眼于耿,心想:“怎么可能,两人一年就要用掉三十两银子,这是京城里最差的开销了。”
看薛九玉不信,于耿连忙拿出自钱庄开出来的收据。
“你看,我把我赚的那些钱多余的都存在钱庄里了,自我两年前来到京城,一直到现在,一年都有个五百钱的收益,直到今年十一月左右,我才凑齐这五十两呢!”
“娘子,你难道没觉得我们最近的伙食便好了吗?”说完,于耿看着薛九玉,腼腆地笑了。
依旧抱着胸,薛九玉至此都还是半信半疑。一边,厉隋、叶锦羽以及丑奴儿站在那里如同三个傻子,都不免有些尴尬。
见薛九玉迟迟不肯收下自己的一番心意,于耿不免有些着急。张开臂膀,直接将愿意委身自己的美人拥进怀中。
于耿:“九玉,自从你正式搬来跟我在一起这三个月,真是苦了你了。”
眼眶红的厉害,薛九玉回应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为什么不在钱庄里多存会?”
于耿笑了,“等我考上进士,入朝为官,还要这点钱财作甚?”
“咳咳!”厉隋站在一边,咳嗽了两声,眼神不善。
于耿和薛九玉都不是见皇上小家子气的人,私底见面更是没有跪见。
“怎么?我家相公还需要你这位皇帝陛下舞弊?”
“我……”厉隋侧过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呜呜——”擦了擦眼角的一两滴泪水,薛九玉对厉隋一行人冷冰冰地说:“你们到这来干什么?我们小户人家可招待不起三位。”
哈哈一笑,这次是三个人一起尬笑了。
“我们特地过来说声新年好!”
“不需要!”薛九玉一如在薛家做小姐那般倔强,捧起于耿的脸,看着眼前有些木讷、有些死板的呆子,满眼的温柔,“我只要我家相公跟我说新年好!”
“哎呀!你们快走!”薛九玉揽着于耿进屋,脚步匆忙,手中捏着布袋,握得很紧很紧,她有些害羞了
看着两人,厉隋笑了笑,在他身后,叶锦羽的脸上也勾起了一抹笑来,至于丑奴儿,她很高兴,也很艳羡
“那我们走了!”
薛九玉没有回头,只在将入未入那道门槛之前停下了脚步,“没事别经常来,别把我父亲引来了,还有那个九九,什么事都要先和厉隋商量商量,别这么孩子气了。以及……谢谢……”
说完,薛九玉和于耿彻底消失在了门后。三人回眸,再不见二人缠绵的背影了
屋内,刚把房门关上的薛九玉已然绷不住了,嘴边是笑,眼角却是泪水,转过身,搂着于耿的脖子,不肯放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于耿,让后者有些许不适。
扣着太阳穴,于耿:“娘子,要不我们把大婚时未完成的行房做了?”
巧笑一声,薛九玉的大腿勾上了于耿的腰,让那呆板书生腹中泛起邪火,来了感觉。
“想什么呢?”薛九玉狠狠地点了一下于耿的太阳穴,立马下来,左手叉腰,右手举起布袋,“你去青楼随便点个妓.女都不止这么多钱呢!就五十两?你还想要老娘的**,那我岂不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那我这实在忍不住了,要不你把五十两还我,我去青楼要个老鸨?”于耿满脸的坏笑。
一拳打在肚子上,险些给于耿打成了虾仁,薛九玉大声吼道:“不许去!”
于耿嘟嘟嘴,眼眶中泪水开始打转,勉强一笑,“那你要我做到什么,才肯行房呢?”
薛九玉:“拿你的大红袍,做我的春宵被!”说完,她便拿着那一袋银子跑回屋,把门锁上了。
“哎……”于耿站在原地,小声嘀咕,“又不是没睡在一起过,就是怎么都不愿……行……房……”说完,于耿还顾自点了点手指,那模样,可怜兮兮。
突然想起了什么,于耿冲着那紧闭的房门大叫:“九玉,要是我没考上进士咋办?”
门后,薛九玉轻轻地细说一句,“我信你,我等你。”胸口,是那永远不会让她发愁的钱财,此间,却有别样的感觉。
屋外,厉隋带着叶锦羽和丑奴儿离开,往城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三人虽没有言语,但嘴角都抿着笑容。
厉隋牵着叶锦羽的手,叶锦羽痴痴地看着厉隋的背影,到脸红不能忍耐的时分,猛然转头,看沿路,一片喜气洋洋的大红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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