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嗒。”叶锦羽用力地拽住了白沫的手腕。“黑影”们见白沫被叶锦羽拽住,心中懊恼。但懊恼之余,还有一个胆大的……
“小心!”白沫惊呼,出手夹那尖刀。指尖上的巨力点在刀身,瞬间便将那铁刀这段,可那剑锋偏移且难止,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锦羽的臂膀就被划开了一道长达一尺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同样鲜血淋漓。
后退两步,叶锦羽撞入了白沫的胸膛,失了威严。众人便有觉有了机会,双脚在木制的地面上慢慢地腾移了起来。
“我看谁敢动?”叶锦羽声音阴沉沉的,那还是那太子时期的模样,却又更为勇毅……
“殿下……”
“人是他送来的,要杀,叫他亲自来!”
“这……”
“滚!”众人见此情状也就只好退出了房间。叶锦羽无声地瘫软在白沫怀中,泪水,沿着脸颊默然流下。
怎么会这样?没人想的明白……
房间外。刺客们围在扫雪翁身边,一个个默然无声。
扫雪翁也没了责怪他们的心情,随意地挥手将他们遣散。
屋檐上,一袭黑衣悄无声息地在房顶上穿梭,几个腾跃就那般跳进了皇宫。而那灯火阑珊的地方,有一人正手捧书籍,不似阅读,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包扎一下吧。”白沫将叶锦羽搀扶着上了床,撕开了他的袖子,为他简单地捆绑了两下伤口,勉强止住了鲜血。而这期间,叶锦羽一言不发,默然无声地任由白沫摆动——他在思考着些什么,他在怀疑着些什么,他在难过着些什么,他在悲哀着些什么,他成长明白了些什么……
待白沫将这一切处理完毕,叶锦羽望向窗外,天还没亮呢。
“要不你睡会?”白沫轻声询问。
“那你呢?”
“放心吧,京城百里,莲华独绝。”白沫穿好衣服,带好兜帽,就这样走了出去。
屋内,白沫泪眼朦胧,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府外,寒风凛冽之中,扫雪翁就那般呆呆地坐在那里,枯手搭在双膝之上,一动不动。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回头,身着一袭黑衣的脸上无太多表情的楚云风正看着他,“哎——”一声叹息,“跟我走吧,厉隋找你……”
“嗯。”
……
大殿内点着烛火,厉隋仍未休息,手持一杆细毫点着纸张,那些都是大臣们连夜写就的奏折。以往,他都会认真地一笔笔写下朱批,然而现在,他看不下去。
“真烦!”猛然投笔,那木制的杆不堪一碰地折成了两段。
……
近来,虽无大事,但小苍蝇小蚊子不少;心上,情系此国,可那心尖总有一丝躁动不安的牵挂……
杜懿,人还不错,耿耿忠心,只比他厉隋大上几岁,思想激进却又不失根本,即使没有当面约谈,但仅从他所上奏折,厉隋便对他颇为赏识,同时,也颇为埋怨。
不知是否是因为其人在礼部中任职,所以对各方礼仪面面俱到,捭阖之间充满礼数。他的奏折在上官彧那里自然是非常讨喜,可在厉隋手中就有点“食之乏味”的意思,尤其是他每次末尾,必提纳后之事,言辞犀利,借古喻今,只是他厉隋对此万般不认同,打回禁止,可他屡教不改,此为烦心事之一。
小道,厉隋自认自己的行举已是隐秘到了极点,除开工匠与云风,真就无人知晓他的动作。可那大皇子厉晨暮就如同无所不在一样,在不同的出口拦截了他数次,甚至有一次,若非有楚云风相助,他恐怕就要命丧当场。
虽然,他们的行动一次不比一次凌厉,再加上厉隋自己对他们的搜捕,已有“哑火”之意,但这着实令人心烦,此为烦心事之二。
至于三者……
半个时辰前。
“人带来了。”大殿阶下,楚云风拱手行礼,随即便招呼了扫雪翁进殿。早在之前,厉隋就已得知扫雪翁的失败;而在更久远的时间里,他便意识到了扫雪翁的失败……
扫雪翁恭谨站好,一言不发;厉隋耐心不多,率先开口。
“你令我很是失望。”
“陛下……臣甘愿受罚……”扫雪翁颤抖的声线震慑人心,再加上年老膝盖无力,以及心中难以过意,眼见着便要跪倒。
厉隋当然不至于让老人下跪,柔声细语,用较大的声音说着,“起来。”空旷幽冷的殿内,他的声音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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