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隋呢?”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是此刻叶锦羽脑中仅有的两个疑问,他想问出这个问题,但绝不是向那个士卒,还有,刚走的白沫。
白沫去了很久,焰火由于没人添柴,渐渐地暗了,最后熄了。
现在,是真正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睁眼闭眼一个样,没有影像,没有光亮,只有一个人的微弱的呼吸声,这里是一个深渊。
叶锦羽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睡着,但他确实是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因为冷,还因为饿。
叶锦羽这次是被人用巴掌轻轻地扇醒的,一睁眼,就见白沫一脸焦急地看着他,在白沫身后,是那被他重新点燃的焰火。见叶锦羽醒了,白沫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笑道:“幸好没死,不然我就只能陪那些糟老头‘玩’了。”
后来,叶锦羽才明白了白沫所说的“玩”是什么意思。
白沫还是拿出了那个石印,得意洋洋地给叶锦羽看,“这次好多了!”
叶锦羽是不想看的,可白沫硬是把那石印塞入了他的视野之中。
这次的桃花雕琢的可是比上次精细了不止一星半点,凹凸不平的纹路让那桃花看起来极为生动,似要耸立起来,跳上枝头一般。
“嗯。”叶锦羽附和了白沫一声,可白沫却对这简简单单的一声显得不太满意,把石印举过头顶,又好生地端详了一会,同时说到,“为了你这个石印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血呢,比那些糟老头子们的好多了!”
叶锦羽不明白,这石印到底是拿来做什么的,为什么好像还每人一个。他想问,却终究没有开口。
“想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白沫好像看穿了叶锦羽的心理。
叶锦羽没有表情,对此无动于衷。
“你可是这里第一个敢不回答我问题的人。”白沫对叶锦羽的无动于衷很是不满,“这样,你好好地笑一个,今天我就不找你玩了。”
“无理取闹。”叶锦羽低着头,幽幽地说了一声。
……
“哎。”白沫幽幽地叹了一声,不过这声叹息并没有给人以失望或生气,反而是像来了兴致,连带着白沫苍白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润。
白沫绕到叶锦羽身后,正准备干些什么,却无意间摸到了叶锦羽那凝血的衣摆。身处这牢狱间多年的他自然是一下子便发现了这片血。不由伸出手多摸了几下,似在轻抚叶锦羽的伤口,“可怜。”
但他还是没有忘记他的目的,来到叶锦羽身后,将那铁链的始端拾起,固定在了叶锦羽身后的墙壁上,使此刻的叶锦羽更难动弹半分。
“你要干什么?”叶锦羽问到。
白沫并没有立即回复他,而是待到手上的活事全部完成,回到叶锦羽面前,这才缓缓开口。
“这里可都是我的人哦!”白沫笑了,转过身朝那焰火走去。
叶锦羽是一直看着白沫的,自然也看见了黑暗中他那突然的回头,以及脸上的阴险微笑。
“你也一样。”这是白沫顺带着说的一句话。
在这片由白沫统治的漆黑之地,原本是有不少狱卒的,但自从白沫来后,人便一个个的消失了。白沫不找朝廷要,老皇上也不多过问于此。他信任白沫的老爹,爱屋及乌,也信任白沫能把此处做好。事实上,他干的很不错。
白沫,他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他自己外,都生不如死,其实,这里的人们真正叫的是:白魔!
白沫喜欢任何事都亲力亲为,他自认最不缺的便是时间。
白沫弯下腰去,拾起了两根柴火,投入了焰火之中。可他又嫌这火力不大,便又往里面丢了两块煤炭。
火很快就热了,即使离那火焰五米开外,叶锦羽也能感受到从其中传出的恐怖温度,“这白沫,究竟要干什么?”
白沫抛了抛手中刻有桃花的石印,一点也不怜惜地便把它扔进了焰火之中。
不知为何,当叶锦羽看见白沫将那石印丢进焰火之时,他开始胆战心惊……
火越烧越旺,在那隐约的火焰中,叶锦羽能够看见那石印若有若无的虚影。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石印在那焰火中竟是渐渐变得通红,红的像血一样,摄人心魄。
“扑通!扑通……”叶锦羽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白沫发出了几声莫名其妙的怪笑,又不知从那里拿来了一只火钳,将那石印从焰火里夹了出来,慢慢地朝叶锦羽走来。
贴近他的身子,左手抚摸着叶锦羽的胸膛。持着火钳的右手下垂,没有让那石印挨到叶锦羽浑身上下的任何地方。
白沫幽幽地问了一句,“你说,我是将这桃花印在你的脸上,还是印在你的胸膛呢?
颤抖,叶锦羽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他禁闭着双眼,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真不忍心呢。”白沫抚摸了两下叶锦羽秀美的脸庞,最终还是解开了叶锦羽的衣领。露出了里面白嫩的肌肤,那么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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