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会儿,本不想去打扰他,但又忍不住想着他,就想看他一眼,要不然就会坐立不安。
她这不是在谈恋爱,而是中邪了吧,以前她也没有这么想黏着侯爷啊。
叶锦羽不敢相信自己谈恋爱的时候会是这样的,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不自觉就走进了侯爷的卧房。
好吧,来都来了,那她就看一眼,就一眼,绝不把侯爷吵醒。
叶锦羽轻手轻脚地往里走,趴在屏风上先往里面观察一下情况,冷不丁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那个男人侧躺着床上,姿势过于慵懒撩人,居然还对她抛媚眼,嘲笑她偷看被抓包,这一下叶锦羽就忍不了了。
蹭的站直,大步往里走,故作平常地说道:“原来您没睡啊!”
厉隋歪头,他取了发冠,只用发带在脖子后面绑了个松松的结,这一动便又一缕头发从后面滑到前面,拂过他的脸庞和微微敞开的领口。漆黑柔亮的头发,将他的皮肤衬托地又白又紧实。
叶锦羽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胸口看,甚至还看到了一两块胸肌,顿时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慌忙撇开视线。
厉隋勾起嘴里,眼睛闪过得逞的笑意,故意压低了嗓音说道:“不能睡,我还在等着锦羽的奖励。”
他一挑眉,叶锦羽刚好瞥到,顿觉一支箭射中了心脏,没有疼痛,只有无休止地慌乱。
“为了锦羽的奖励,本侯可是把秦姑娘的籍契都交出来了,够不够诚意?”厉隋的嗓音又低又有磁性,散发出一股惑人的味道。
叶锦羽听到籍契一激动,当即就忽略了美色,惊喜地追问一句,“真的?”
“回头你可向秦姑娘确认,但现在……”厉隋坐起来,支起一条腿,将胳搭在上面,不容置疑地说道:“先给奖励!”
叶锦羽无奈一笑,转头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发现那把剑就挂着床头上,刚才被幔帐挡住,以至于第一眼没有注意到。
她将剑鞘取下来放到男人面前,“看到仙鹤脖子上挂着的银环了吗?”
厉隋点头,饶有兴致地等着她说下去。
叶锦羽又从脖子里拽出一条红绳,下面也挂着一只银环,她倾身将它放到另一只银环旁边。
两只银环大小有异,但上面所雕刻的纹路却是相同的,厉隋意识到这应该是一对儿,眼神顿时更亮了。
“这是对戒,在、传闻是情侣之间的定情信物,这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可惜当时没能送出去。后来我就放弃了,但终归是我的一份真情,就算不能在一起,却还是想送给你。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能正大光明地告诉你它们的意义。”
叶锦羽说着便取下自己那枚戒指,放到厉隋手里,伸出自己右手,抬了抬无名指甜甜笑道:“帮我戴上吧,听说把戒指戴在这个手指上,就表示正在热恋中。”
“热恋?你这嘴里稀奇古怪的词儿就没有少过。”厉隋嘴上调侃着,但眼神里透露的深情和感动,已然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他郑重地拿起戒指,缓缓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叶锦羽满意地对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便从剑鞘上扣掉另一枚戒指。幸好当时她在这里也设置了一个小机关,不过那时候没有想着以后还能取下来,只是莫名地就想着要这么做。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叶锦羽低头笑了笑,拖起厉隋的右手,突然激动地心潮澎湃,强忍着没有暴露出来,一点点将戒指戴在男人的无名指上。那个时候不晓得韫玉手指的粗细,所以就设计了一款可调试大小的戒指,现在看来她可真是有先见之明。
冥冥之中,她所有从心里闪过的念头,原来一直都是在为她和侯爷的以后做准备。
叶锦羽握着厉隋的手,低头在戒指上落下一吻。
男人猛地绷紧身体,心里一片震撼,胸口里又涨又暖,脑海里只闪过一句话——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叶锦羽却后知后觉地娇羞起来,放下他的手,仰头问道:“这个奖励还满意吗?”
厉隋咧嘴笑起来,春山明媚,万物复叶。
近几日侯爷很忙,叶锦羽每次过来都能碰到他不是坐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就是同瞿蘅、云雀等人在商量什么事情。
同时她也察觉到,每次她一出现,侯爷便会停止谈话,或是不动声色地拿东西盖住书案上的东西。
侯爷以前就说过,他来这里有任务在身,她想这个任务肯定干系重大,他不想同她说清楚,也是不想将她拉入危险中吧。
她理解侯爷,但心里还是难免不爽。
“男人都是都有这个自以为是的臭毛病吗?你家那位不肯说出去办什么事情,我家这位也是瞒着,就好像我们不知道就不会有危险似的。”叶锦羽躲在倾云园同秦妙音吐槽。
“他们也都是好意,姐姐莫气了。”秦妙音递过去一杯茶让她消火,又从旁边的箩筐里拿出一只月白色的荷包,满眼爱意地看着,“这个荷包是我连夜赶制出来的,姐姐看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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